沈言脱口而出，“难道
俩以前也是在谈？”
赵林苏笑
声，心头淡淡苦涩轻易被沈言句吹得烟消云散
沈言讪讪地收回脚，再次向前走。
赵林苏看他
表情，道：“怎
不踹？”
“……”
沈言没说话，把下巴藏衣领。
这是他惯性逃避动作。
赵林苏抿下唇，表情很忍俊不禁似，“你走反，披萨店在另边。”
沈言低着头脚步不停地丝滑转弯。
赵林苏在他后面笑。
沈言回头瞪他眼，“你不早说。”
“至少你还没走到另条街。”
也有许多亲密接触，在说破之前，他们曾在张床上睡过，起去上厕所，起去打球，身体碰撞过不知道多少次，理应坦然。
可是心却跳得飞快。
小学时班级偶有活动，他们还会在老师要求下牵着手，从升初中以后就再没有牵过手。
牵手这种事是两个男生好友怎都不会去做事，而且还是像这样十指相扣，手指连着心，触碰实在太暧昧，只有恋人才会这样，在人群遮掩下，隐秘快乐。
恐龙化石长什样，沈言出博物馆后几乎都不太记得，只记得赵林苏大拇指轻轻揩过他虎口，在他手侧温柔地抚摸、停留。
赵林苏笑容微敛，手掌夹着大衣，轻声道：“言言，其实你不必有顾忌，还是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“没有不做自己啊。”沈言小声道。
过会儿，他把下巴从衣领里露出来，坦诚道：“就是不知道……该……嗯……该怎谈……”
从小到大，但凡对亲密关系有所想象时，沈言般都会想象是跟某个女生在起，像这种情况，他始料未及，没有任何预案，所以只能心慌意乱，不知所措。
赵林苏道：“们可以像以前样相处。”
沈言直接飞起脚，赵林苏躲，沈言想再来第二脚，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妥。
这人身份已然不是那个欠揍好兄弟，现在算是他……男朋友？
“男朋友”三个字入脑，沈言就已经脸红得又想爆炸。
如果赵林苏真是女生，和女生恋爱，他应该也不会这羞赧。
对男朋友，是不是也要温柔点呢？
门口冷风吹，沈言才感到自己发烫脸逐渐降温，两只手又重新插回口袋，他眼神闪躲道：“去吃饭吧。”
“就在附近，可以走过去。”
沈言“嗯”声，他埋头向前走，走几步后，听赵林苏道：“在考虑要不要跟你说。”
“……什？”
沈言紧张地看下四周，语气警告：“不要说奇怪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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