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眼睛悄悄地看向斜对面。
赵林苏已经又闭上
眼睛。
今天倒还挺老实
。
沈言心说，也慢慢闭上眼睛。
水流潺潺，风声，还有鸟叫声，
片安然，不知道到底泡多久，沈言都有点飘飘然，感觉自己好像是沉浸在母体中，原始放松。
赵林苏人已经坐在温泉里，靠在温泉边缘，闭着眼睛，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，因为闭着眼，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嘲讽脸，眉弓深刻张酷脸，从脖子到肩膀线条都冷俊非凡。
沈言犹豫下，想上次他们两个还没处对象时候，块儿游泳他都只穿泳裤，心横把浴衣脱，迈出脚准备下水。
他脚刚沾水，水波轻划，赵林苏就睁开眼睛。
沈言：“……”
“别流鼻血啊。”沈言道。
多待两天，耽误他们研究。
沈言相信赵林苏大体上还是靠谱，放心地点下头。
等到走廊里，安静无声，沈言回想起他刚刚在前台表现，心里又开始打鼓。
温泉馆是房间连着私汤，赵林苏刷卡开门，沈言进去就先解释，“刚才
不是那个意思啊，不是怕，不是要直瞒着他们意思，就是突然下和有准备不样，先给他们铺垫……”
沈言有点语无伦次，赵林苏不让他说，低头亲下他嘴唇，眼睛看着沈言眼睛，“知道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
沈言半梦半醒地睁开眼，赵林苏正蹚着水过来，“上去
赵林苏笑笑，抬手摸下鼻子，“坚持坚持。”
沈言边笑边下水。
冬天泡温泉是舒服，乳白色泉水有股淡淡特殊味道，闻着有点药味，水不深，下面还有打磨得挺光滑石头，正好可以坐着享受。
沈言把两条胳膊架在水面上，背靠在温泉岸边，仰头长长地出口气。
舒服。
“这件事们刚在起时候不就讨论过吗？”赵林苏手摸下他耳朵，“在关系稳定、做好准备之前，们起保密。”
起保密，听上去像是战友似，反正两个人就是头，听着就舒服，沈言心情终于放松起来，也伸手捏下赵林苏耳朵，脸上露出笑容。
“进去冲个澡换衣服，”赵林苏抓他手亲下，“先泡会儿再吃东西。”
温泉馆划十二片区域，有六个私汤房间，房间里有两个浴室，浴室出来个拐弯，榻榻米式餐桌，落地门延伸出去，片白雾缭绕，室外温泉被绿树浓阴包围着，看着颇有野趣。
沈言浴衣系得很扎实，有点忐忑地趿着拖鞋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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