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林苏托住他
大腿，在他耳边笑。
“你变态啊你，偷拍
那
多丑照。”沈言笑骂道，眼睛有点湿。
“变态有待商榷，丑照不至于吧，还是挺帅。”
“……”
沈言知道赵林苏喜欢他，非常非常喜欢他，可是还总是时常发现赵林苏可能比他想象中要更喜欢他。
很久以前，沈言想过
个问题，他想：这七年里，赵林苏是怎样看他呢？
现在，他好像有点知道
。
沈言托起张他灌篮照片。
照片有点糊，像是按下快门瞬间手抖，拉长整个影子。
再下张，沈言就熟悉。
那是初二下半学期最后次全班出游。
沈言记得很清楚，他们去海边，他新买手机，抓着赵林苏拍张合影，当时赵林苏特别心不甘情不愿，摆张冷酷拽脸，那张合影现在还贴在沈言卧室墙上。
沈言瞪大眼睛，“你偷拍？”
“对。”
“……”
沈言回头道。
赵林苏：“你。”
“？”
沈言肩膀被赵林苏握在手里往前推着走，来到餐厅旁柱子前。
上面挂着第张照片，沈言看着有点眼熟。
沈言脸靠在他脸颊上，心脏怦怦地跳，他道：“你跟回去趟好不好？”
沈言把那坨羊毛毡从那些半成品乐高堆里找出来，他脸色通红，对自己失败很沮丧，“努力，可是没做好。”
“做得很好。”
是他们五起拍第张情侣合影。
也是整条照片绳结尾。
沈言回头。
赵林苏：“情人节快乐，以后可以多拍点合影吗？”
沈言跳到他身上。
好坦然家伙。
沈言手指他下，转头继续看下去，惊讶地发现他记忆中那个“连合照不情不愿”人竟然偷偷拍下他们几乎每次起出去玩照片。
照片里沈言或是低着头在吃东西露出头顶发旋，或是在看手机，抿着唇淡笑，或是坐在地铁里歪着头打瞌睡侧脸……
从角度来看，没有张是像样，都是些模糊、静默、隐蔽。
时光连贯定格，沈言仿佛口气看完七年。
首先他眼就可以确定这是他背影。
海风将他后脑勺头发吹得蓬乱如杂草，他向前跑着，脚踩在凸起石头上，前方浪花翻滚，他蓝白校服被风吹得扬起个尖尖角。
就是这个背景好像也挺眼熟。
沈言指着照片憋半天，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但就是说不出来，他很急地看向赵林苏，赵林苏然道：“春游。”
沈言手掌拍，“对，春游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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