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镜子看两眼安均浅就觉得非常难受,干脆拉过被子把自己头给捂上。之后几分钟,就慢慢睡着。
他累得够呛,睡就到早上,再睁眼首先看到还是头顶镜子。漂亮男孩睡眼惺忪,被子半半拉拉搭在腰上,下面盖住部分让人想探究竟。
如果这是安均浅起床时看到身边人,估计会很高兴,不过这个男孩现在就是他自己。只秒钟时候,“腾”坐起来,睡意全无。
经过晚上,身体还是很疼很酸,不过确比之前好多,还可以忍受。安均浅向来觉得自己不是个娇气人
安均浅光裸着身体慢慢移到浴室里,不过十多米距离,身上出层薄汗,身后难以启齿地方更是疼不行,有粘稠液体慢慢从里面流到大腿根。
他惨白脸色立时就黑,全身打着颤,不知道是气还是疼。怎可能不知道那是什流出来?股股往外流感觉实在太清晰,让他几乎抓狂。
安均浅实在管不喷头出来水是热还是凉,直接打开就淋在自己身上,要将身痕迹洗干净。水刚开始不热,冷他个激灵,却不躲开,直到水温慢慢变热,这才松口气。
他扶着墙,冲洗着自己,忍着疼伸手指进去把后面也洗干净。身上清爽很多,可身吻痕青紫是去不掉,在白皙躯体上格外清晰。
还有胸前两个乳环,虽然在单薄胸前显得格外诱惑,但安均浅怎可能喜欢?咒骂着伸手去解下来,弄得自己疼直皱眉。
安均浅胸膛快速起伏,好不容易摘下来,可胸前两点已经红肿不行,真想拿旁边沐浴液瓶子把雾气蒙蒙镜子给砸。骂骂咧咧问候夏以琛外带他家里所有人,但也点没觉得消气。自己这是倒十八辈子霉,出车祸睁眼就变成夏以琛那个变态包养小演员?而且睁眼就被插。
整整洗个半小时,最后安均浅觉得自己快虚脱,这才擦干净身体从浴室出来。
打开卧室灯,整个屋子很大,布置非常诡异,这是他之前就领教过。深蓝色绸缎床单,天花板巨大镜子,还有那排拉着窗帘落地窗。
安均浅想,如果这个屋子是他身体以前自己布置,说明这个男孩是个,bao露狂自恋狂。如果是夏以琛布置,只能说明那男人是个人模人样伪君子大变态。
他倒在绸子床上,疲惫不想动。抬眼就看到镜子里自己,立刻汗毛倒竖,脊椎骨凉气发寒。这晚上睁眼,不会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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