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你。”夏以琛将烟熄灭扔在木地板上,解开领带就压在他身上。
安均浅可是点也不记得自己骂夏老板,还在叫苦不迭,心想着夏老板又犯病。不巧是这几天两个人都处在“分居”状
让他觉得像是活生生,会每天都不样。
夏老板总是给人波澜不惊,温文儒雅感觉。其实从苏锐死之后,夏以琛就觉得自己越来越战战兢兢。他只交商业伙伴,不谈朋友知己,对外人都谦和有礼,什事情都能从容对待。但这都只是表面功夫而已,他表面有多完美,内心就有多空洞。
今天去苏家,和往年样。不过夏以琛忽然记起来今天也是少年生日,所以准备礼物。这几天工作比较忙,直也没见面,想着中午给他打个电话,把礼物送出去。结果电话没有打通,连着打几遍都是关机状态。
夏以琛猛就想到很多年前事情,拿着手机手都有点打颤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苏锐忌日还是因为别。当年苏锐被绑架时候,也是这样打过去不开机没人听,当年苏锐出车祸时候也是这样。
罗正辉说对,这多年他还在钻牛角尖,那种恐惧感觉根本没有淡忘,或许他辈子都要带着这种内疚和恐惧感。夏以琛立刻让保镖去查,才知道邹蓉接安均浅出去和雷宗有聚会。他听过之后脸上没有多余表情,不知道在想什,只是让王鹏睿去酒吧,等人喝够接回别墅。
之后邹蓉打来电话,夏以琛没有接。虽然手机调成静音,不过屏幕直在亮他是看到,可亮几次他都没有接起来,直到罗正辉再打来才按通话。接起来就听到安均浅喝多撒酒疯话。
安均浅睡得很死,不过睡得不踏实,他老梦到自己在喝酒,杯杯,喝不下但是还在喝。最后有人跟他说酒喝没,然后他就拿着酒杯到处找酒喝,找圈又圈,找到又喝,反正是刻也没有踏实,特别累。
半夜时候,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脸,不耐烦把对方手拍掉,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夏以琛那个变态。借着没有撒完酒劲儿,安均浅就嘟囔句,“夏以琛老变态”。
夏以琛起初还没听清楚,以为他渴还是怎,还俯身又问次。这第二次可是听个字也不露,温和脸上有点扭曲,憋住他下巴,低头狠狠啃上去。
安均浅“哎呦”声,虽然睡得熟,可还是疼睁开眼睛。他喝多身上没劲儿,用力推把人也没推动,嗓子也是嘶哑,“你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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