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均浅有点要抓狂感觉,只是被挑挑手,自己下面就有感觉,真是最近积攒太多。他把身体往后缩缩,不想让夏以琛手察觉到什,觉得有点难看。
只不过夏以琛本来就是故意,所以搭在他腿上手也跟着动动,然后准确按在他重点部位。
“唔……”安均浅禁不住哼声,瞧见对方笑着看自己,立刻闭嘴,没有好气说,“在打点滴。”
夏以琛点点头,但是没有把手拿开,反而将他裤子拉链拉下来,牛仔裤扣子也解开,说道:“所以你别动,帮你就好。”
安均浅傻,下身被握住时候,身体颤抖下,才反应过来,咬牙切齿说:“别开玩笑
故意接近自己,干什都带股温柔劲儿,让他特别不适应,有种黄鼠狼給鸡拜年感觉。难道是因为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,所以夏老板良心发现,或者同情心泛滥?但又觉得不太可能,不太像,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。
夏以琛见他不回答也没有再问,似乎是在研究他手背。安均浅皮肤白,手上骨节分明,比夏以琛小圈。这几天经常打点滴,所以清晰血管也看不见,显得更白。
安均浅被他翻来覆去摸着手,别扭是回事,痒痒又是回事。自从他被查出来有心脏病之后,医生说不能做剧烈运动,他们就没再上过床。夏以琛会照样和他起睡,不过最对亲个额头,连舌吻都没,下就变得特别纯情。
都几个月,安均浅觉得自己虽然被查出来有心脏病,但不是性冷淡,是个男人还是有需求。于是最近夏以琛不提,安均浅就躲在厕所解决下。
夏以琛托着他手,本来老老实实看手背,结果就在小手指上捏来捏去。等安均浅没注意时候,忽然就低头轻轻咬下小拇指指肚,还拿舌头扫下。
安均浅只手被他拉着,另外只手放平还打着点滴,被夏以琛咬下吓跳,但是也不敢动作大,怕点滴回血,“你干什?”
夏以琛只是笑笑,也没说话,换安均浅个白眼。
他以为没事,结果夏以琛变本加厉又在他腕子内侧舔吻,湿热舌头扫过去,在腕子上留下点麻痒感觉。
安均浅身体抖抖,他打着点滴,液体进比较快,所以体温低些,就感觉夏以琛嘴唇和舌头很烫。脊椎骨上有点过电感觉,下身也有些冲动,让他不自然挪挪。
“你身体真凉。”夏以琛本正经说着,只手搭在他大腿上,好像无意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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