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以琛转移注意力功夫还是不错,两个人说起来别事情,安均浅也就没时间瞎想有没。结果晚上很自然做些活动,睡得也不早。
第二天睁眼已经是十点多钟。安均浅伸个懒腰,就被身后人抱住。感觉没有通告时候实在太享受,睡到自然醒太奢侈。
夏以琛看眼时间,说道:“都已经十点多,起来吃点东西?还是继续躺着。”
安均浅觉得有些饿,两个人就起床冲澡,下楼去补早餐。
夏以琛怕他再紧张或者多想,下午都没有叫造型师和化妆师来,就让安均浅简单自己找西服换上,穿也不是特别正式。
着家。那个时候起狐朋狗友经常会说羡慕他,说以前就是家里溺爱,什自己老是被抓回公司去。
安均浅现在想想有些哭笑不得,他以前引以为傲事情,居然是恰恰相反。“溺爱”这个词,现在听起来太刺耳。似乎不论在哪个圈子里都是这样,表面上看起来确凿无误事情,深入拨开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,错大错特错,早就南辕北辙。
夏以琛回来时候是晚上六点半钟,进家门就听佣人说安少中午就回来,似乎不太高兴样子,准备下午茶点也没有出来吃。
夏以琛将西服扔在沙发上,然后就上楼,打开门,屋子里光线已经很暗,不过没有开灯,床上人影轮廓模模糊糊。
“身体不舒服?”夏以琛过去坐在床边上,伸手摸摸他额头。
五点多钟时候,夏以琛就带着安均浅去安家。
安家离尚崇苑不远,安均浅是记得路,还没有到就看到路边熟悉又陌生小花坛和矮树。安家
安均浅正东南西北想着事情,被夏以琛吓跳,说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肯定是为明天那个便饭烦恼?”夏以琛当然知道他想什,说道:“不是让你别担心,不是直在你旁边,明天你只要跟着去就行。你不想让安家人知道你是安均浅,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。”
“也不是烦恼,”安均浅说:“就是有点说不出来别扭。”
夏以琛揉揉他头发,感觉手底下软软,有点爱不释手,说道:“别想烦心事情,跟说说孩子事情,你想好名字?还有两个月就可以接回家里。让人订婴儿床和些用品。”
说到孩子,安均浅当然是眼前亮,但是又想,还有两个月六十多天就觉得太漫长,说道:“现在就订?太早吧。而且名字也没想,们想夏老爷子不会不同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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