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容宴道谢,拿着毛巾将脸上头上水珠都擦干净。
卢远觉得他声音也好听,似乎实在非常和胃口,本来想要搭讪,不过江思雪很快就下来,说自己头晕不能继续拍。
她拍着戏就看到金主和别人搭讪,自然心里警钟大响,戏也不拍就说自己头晕。江思雪可是有来头有靠山,导演句话也不敢说,就让她下来。
容宴并不知道卢远是谁,也不知道这个卢家太子爷是有多花心风流,只当是个好心剧务,而他又太年轻什都不懂,所以对卢远第印象还是很好。
江思雪觉得容宴勾引自己金主,暗地里就不断下绊子穿小鞋。容宴在剧组里两个月时间,过非常不好,但是最后还是挺过来。
点不收敛,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傍上金主。旁人越是羡慕越是嫉妒,她就越是开心,虚荣心越能得到满足。
江思雪看着湿淋淋容宴就笑,说道:“那个人真愣啊。”她觉得容宴出丑,非常滑稽,所以就笑着逗卢远开心。
卢远也听到导演喊声,就瞧过去,少年本来因为咳嗽脸上泛着淡淡红,但是没多久,几桶水泼下去,红润就变成惨白,嘴唇似乎都变成紫色。少年脊背绷直着,或许是觉得冷,轻微颤抖下。
卢远觉得容宴长得很好看,应该说很对自己胃口。他就喜欢这种看起来没有危害,温和顺从类型。
江思雪瞧他态度就不乐意,开始拉着卢远撒娇。卢远也只看过容宴眼,被她又是撒娇又是发嗲哄,也就不记得人。
容宴有点想放弃,但是又不能放弃。母亲要连续吃五年药,他想不到除演戏做什还能挣这多钱。
卢远第二
容宴湿漉漉站个多小时,就是为那两秒钟镜头。最后导演说通过时候,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倒下去,踉踉跄跄往休息地方走。
大家瞧就知道容宴这是得罪人,所以谁也没跟他说话,连毛巾也不敢给他递,就怕自己也受连累。
容宴觉得冷连手指都僵硬,导演说过会儿还有他戏,让他赶紧收拾收拾抓紧时间。
江思雪正好有戏就上去,卢远在边站着瞧,忽然就看到不远处那个湿漉漉背影,就觉得心口像被猫抓样,走过去给他递条毛巾。
容宴不认识卢远,也不关注豪门有钱人,所以不知道他是谁,还以为是剧务。恰巧卢远今天也没有穿西服,他现在还是卢家太子爷,玩心很重,也没有之后那稳重,出来就穿着休闲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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