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快吹干了,看见许星舟出来,示意许星舟过去。
许星舟走过去,被他拉坐在床沿,他将开着的吹风机对着许星舟滴着水的头发,说:“我给你吹。”
薄闻的手指穿插在许星舟发间,吹风机嗡嗡嗡地响着,不多时就已经吹好了。
薄闻关掉吹风机,将吹风机收好放到
许星舟陷入欲望的浪潮中,在某一次刻意的、不断的刺激敏感点的顶弄中哭叫出来。
泪水打湿了眼睫和脸颊,他头下枕着的那一块床单也被泅湿。
他浑身湿漉漉软绵绵的,有自己的汗和泪,也有薄闻抱着他做蹭到的。
他嘴里嗯嗯啊啊地呻吟哭叫,在抽插中说不出完整的话语。
他被压在身下做了两次,薄闻还想做,但是被他温柔又坚定地拒绝了。
“想亲你。”
薄闻撑在许星舟颈侧,寻到他微张的嘴唇,一下又一下地亲吻。
“想抱你。”
薄闻猛地朝里一送,似乎是顶到了敏感点,许星舟腰身一颤,白腻的臀肉发红,腰禁不住刺激趴了下去。
薄闻伸手去捞他,摸到他哆嗦的腰腹。
他的第一次。
而且许星舟害羞时的反应也特别漂亮,整个身体都会泛红,嘴里也会发出哼叫,做得狠了还会哭。
他们有相当一段时间没做过,薄闻仔细地给他做润滑。
他跪趴在床上,脸和耳朵红红的,屁股翘起。
薄闻的手指插入里面按着腺体,湿热柔嫩的穴道多情地含着他的手指。
他还得回家。
那张床被弄得乱七八糟,上面皱巴巴的,全是做爱时流出的各种液体。
还好还有另外一张床。
许星舟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,眼角还红着。
薄闻坐在床头吹头发。
“想操你。”
说到这里,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肉穴深处,满满当当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。
许星舟惊叫一声,又在薄闻持续大力的顶弄之中软了嗓音:“你、你不正在操吗?”“说的也是。”
薄闻低笑一声,叼着他的嘴唇继续挺动,白皙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,掀起一道道臀浪。
薄闻鬓角微湿,大力征伐,从上至下给予许星舟仿佛无尽的快感。
多余的润滑剂顺着臀缝流到会阴,再黏黏腻腻地滴落在床单上。
许星舟难耐地喘息,空调运转的声响也掩盖不住他低低的呻吟,以及薄闻抽插时发出的粘腻而又情色的声音。
薄闻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,换上依然粗硬的性器。
深红狰狞的阴茎一寸寸侵入,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许星舟的呼吸接纳这早已熟悉的入侵者。
“我的宝贝,我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