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找到维修点,掏出云台给对方看。厂商表示可以修好,让三个人隔夜来拿。
得知要在
果然,谢兰生问:“啊?云台坏?”
这个可是件大事。云台相当于稳定器,固定支撑摄影设备,让移动中摄影机能捕捉到稳定清晰影像,它作用毋庸置疑。
祁勇点头:“今天这场视角固定,还好说,不过云台迟早要修。”
谢兰生想想:“行,明天就去市里修吧。也去,顺便买些生活用品。”
“OK。”
错事,让人知道不该知道。
“当然!”没有想到,祁勇他们纷纷赞叹,“喝醉酒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妙事儿!”
“哦?”莘野挑出个音调,“说说看?”
祁勇真是恨其不争:“喝醉时,人会露出本来面目,会觉得非常轻松……再也不用控制着,再也不用伪装什。你能知道自己内心最真实些想法、最朴素些东西,而不只是分析利弊、计算优劣。人能直这样就好。”
“对,”岑晨脸有些发红,说,“而且,正因为会露出本来面目,人能借着那个酒劲突破之前界限。比如,你非常爱个女生,却要端着,不好表白,那你们俩起喝完就很可能在起!你引诱她,她引诱你,全都是迷迷糊糊。就算对方真不来电清醒以后也没事儿,反正谁都不记得。”
此后切拍摄顺利。
…………
因为云台必须要修,第二天拍摄暂停。
谢兰生把欧阳囡囡留在片场好好休息,打算自己带着祁勇到保定市去修云台。莘野自然又要跟着,毕竟“看熊猫”才是他来这里首要目。
三人又是驴车+客车,路跋涉地到市内。
如果换平时聊天,莘野对于这番言论肯定直接上冷嘲热讽,然而今天他却没有。莘野半蹲在地上,强壮结实大腿肌肉把裤子褶都绷平,他竟显得若有所思,垂着眸子,重复遍祁勇话:“能知道自己内心最真实些想法……吗?”
“那绝对!”祁勇说着中式英语,“Absolutely!”
莘野能说地道美音,自然十分嫌弃:“行。”
感觉这天聊有些长,谢兰生看看手表,强插进去道:“喂喂喂,大兄弟们,十点多。看囡囡也恢复,咱们拍摄下场吧?”
“好吧。”祁勇觉得不舍似,又用力地抽两口手指夹着烟屁股,而后突然想起个能拖时间话题来,“哦,对,谢导,咱们用云台坏,明天得去市内修修。”这事必须跟谢导说,同时还能把烟抽完,两全其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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