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演员是杂技团,当初,谢兰生说要拍戏就有孩子拼命举手,毫不费力。而几个大人,而由摄影师、录音师等自己人客串。
这场拍完,众人全都有些压抑。
“囡囡,”谢兰生想转移话题,“到北京,在首都,有没有啥想看看?马上就去梨树乡。”
“唔,”囡囡立即想起来,道,“想看看天安门!看看升国旗!”
“升旗是吧?”谢兰生是北京土著,他上学时被组织着看过N次升国旗,对各季节开始升旗时间还比较熟悉,他算算,说,“那这样吧,咱们明天六点左右出发,骑自行车去天安门。沿着西海走,半个小时应该能到,正好赶上升旗仪式。然后咱们随便逛逛,八点来钟往回骑,跟剧组汇合去梨树乡。”
他人格格不入。
浩浩荡荡地出发。
…………
盱眙距离北京不远,第二天,《生根》剧组便住进北电边上招待所。招待所是专利局,铺十元,比较便宜也比较方便。谢兰生跟前台谈好,从8点到次日8点他们只用交天钱。
剧组要先在城区里拍摄几场重要戏,然后再到同学家去完成影片所有内景。
“……”欧阳囡囡说,“不会骑自行车啊。”
谢兰生说:“驮你去。”
欧阳囡囡终于高兴:“行!”
定行程,谢兰生便转过脑瓜问剧组其他主创:“莘野,祁勇,岑晨,欧阳囡囡想看升旗,你们去吗?”小红小
这几场会在城区里拍内容是这样:已经有点“不正常”彩凤偶然次进城却在繁华大街上见到自己三女儿。这里剧情比较模糊,三女儿在两岁时就被丈夫给送走,按理来说女主彩凤绝无可能眼认出来,可传说中母女连心,她又或许“感觉到”。总之,她在街上所见到究竟是否是她女儿,或者不是她女儿,片中没说,也没有任何暗示,重要是彩凤自己认为是,从而崩溃。
因为那个小女孩儿正倒立着引人关注,面前放着搪瓷缸儿,在乞讨。而搪瓷缸儿下边还铺开着张白纸,颇幼稚笔迹写着:【爸爸重病在床……】
半晌,女孩胳膊开始发抖,最后终于坚持不住,头栽下来,磕在地上。而当女孩爬起来时,彩凤看见,她额头、脸颊、小臂、手肘,全都是伤,纵横交错。她每天就倒立、受伤、再倒立、再受伤,苦海无涯,走不出去。
看到这些她冲过去,被拦住,她大叫,接着,个男人走进场地抱起女孩匆匆离开。
彩凤回到自己家后就直都疯疯癫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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