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athan也听得十分认真,还反问几个问题,谢兰生都答。Nathan还是希望谢兰生能冲个样片出来,并亲自到澳大利亚和实验室即时沟通,可谢兰生真没钱。
最后,谢兰生说:“Nathan,们是中国大陆第个或者第二个自己拍电影团队。们真希望可以制作部好片子出来,给中国独立电影开个好头,抛砖引玉,给类似电影团队点灵感、点激励。”
han,已经剪20年片子,经验非常丰富,连他也被谢兰生要求给吓到,说:“Wow,谢导,们般不会建议客户选择这种方式。不知道您是否解,底片剪,再想修改就不容易,们建议别动底片、剪copy样片。”
谢兰生说:“知道。”胶片经过显影、停显、定影、干燥等步变成原底片,呈现负像,而原底片只有个,非常珍贵。
他不仅知道,他还去过洗印厂。洗片大厅里充斥着卤化银药剂味道,与胶卷味道混,比荷尔蒙还要迷人。工作台上有剪胶片小铡刀,还有用于做标记白色记号笔。当时那家厂子是用自动卷片剪辑台来剪辑,下面挂画面拷贝,上面挂声音拷贝,部普通国产电影至少要用十本胶片,加在起3000米长,让谢兰生印象深刻。师傅们跟导演、摄像商量前期测打光,让对方务必考虑周全,因为后期很难调整。
顿顿,谢兰生说:“是这样……已经把分镜头表给贵公司寄过去。”
“对,收到。”
“嗯,您能看到,分镜头表比较详细,每场下属镜号也被标在第二列。同时,因为需要节省胶片,们几乎每个分镜都只拍摄那次。唯三拍两次以上地方出现在脚本第65页、第130页以及第195页,对这几处请都使用最后次拍片段,已经在分镜脚本空白处标出来,想这些会给LAB剪辑降低些难度……还有,为给后期提供方便,在片场时们是用英文说写拍摄场次和镜号,可以对上。”
Nathan似乎在考虑可行性,语速很慢:“OK……OK……解……”
“对不起,也没钱去悉尼——”谢兰生把声音在柔和中带着坚持,“只能用电话和您说明这部电影立意、剧情、人物性格、还有伏笔。”
“嗯,您说。”
谢兰生把莘野改过英文稿缓缓念出来,并且确保Nathan听懂他说每句话、每个词。他对莘野还演练过,莘野说他都能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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