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顿,莘野想起个问题:“你很喜欢巧克力吗?那在机场可以买点Baci带回去。”
谢兰生问:“什是Baci?”
“意大利国宝巧克力,很有名,产自另外个巧克力城Perugia。这品牌还挺特别,它在每个巧克力里都会塞上张字条,写上情话,据说这是因为它创始人制作Baci并送给男友时都会附上张字条,于是,Baci……就变成‘爱’象征,每年情人节前必定会被抢购空。”
“好好好,”喜欢这个浪漫故事谢兰生立即道,“那到机场买上盒!贵吗?”
“不贵,平价。”莘野道,“送你吧。来这趟也没纪念。”
很奇异地,在莘野舔巧克力时,谢兰生在皮鞋里脚趾头就蜷缩下。
他不知道莘野刚才是否意识到这太亲密。
仿佛……间接……舌尖……嘴唇……
虽然……这确实是个尝尝“金奖巧克力”方法。
谢兰生知道,有些人对这些接触根本就是毫不在意,比如他北电同学张世杰和王中敏——只要认识,谁吃过他们都能接着吃,谁喝过他们也都能接着喝。
,“太可惜……这个真超级好吃……跟前边完全不同。太可惜,你这来……哎,早知道就留下来半给你,不全吃。”
莘野看看他,突然问:“真那好吃?”
“绝对。”
谢兰生话还没说完,就猛然间看见莘野隔着方桌伸过手来。
他顿住。
谢兰生则傻乎乎笑:“那也行!!不贵就行!!”
“嗯。”莘野望向窗外,又用修长手指端起杯子,喝口Bicerin。
热巧克力又暖又甜,回味悠长。
“对,”总是十万个为什谢兰生又求知若渴,问莘野,
可能是跟共用个瓶子喝水也差不多吧。
兰生努力不去多想,看着莘野,又笑着问:“怎样?好吃吗?”
莘野看着他眼睛,淡笑:“非常。”
谢兰生:“说吧。”极力不去胡思乱想疑神疑鬼。
莘野还是笑:“嗯。”
莘野垂眸看着他唇,将谢兰生刚刚沾在嘴唇上巧克力抹掉,说:“‘绝对’是吗……”
谢兰生浑身僵硬。
窗外雪还是在下,木桌子上两杯Bicerin正缓缓地散发甜香,身后对年轻男女用浪漫大舌音在低低地诉说着情话,另个顾客刚好出门,有风吹得风铃轻响。
莘野抽回右手,看看自己已经沾上巧克力拇指指腹,送到唇边,吮进口中,舔。
动作似乎无比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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