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活动上,对着“焦点”,有些记者问出来他们非常好奇问题:“莘野先生,您今年另部片子《生根》导演刚被禁,您对此态度是……?”
莘野看着那个记者,长长睫毛眨。
既然他被问到这个……
他可以跟小红小绿他们样模棱两可,既不支持谢导被禁,也不反对谢导被禁,说“不知道”,置身事外,不冷不热不咸不淡。
然而对于可能关乎心爱人“生命”事,他没办法作壁上观,让谢兰生独自挣扎,或被误会是“为拍电影对剧组人信口雌黄,自己拿最佳导演,别人却有身风险”——现在外界对谢兰生全部都是这个感觉,他以后路会更难走。
又转回到谢兰生身上。谢兰生也没瞒对方,说他切经历,包括拍摄、剪辑、冲洗、参加都灵电影节、卖出日本版权、被官方给禁拍数年……李贤听礼貌、认真,最后叹道:“这条路真不容易走。”
谢兰生则笑:“但喜欢!只要可以拍摄电影再辛苦都是开心!”
李贤看他半晌,最后道:“嗯,也对。”
两人吃个小时,李贤掏钱付账单。出来以后谢兰生挺不舍地跟李贤告别,觉得,这是他在潇湘唯二在感谢着人——另个是张富贵。今日别,又不知道哪年能见。他们个在长沙,个在北京,关系又没特别亲密,如果不是今天正好在电影局门口碰到,可能彼此就杳无音信。
…………
那样话,就没资格再喜欢。
而且……
莘野想想,淡笑声:“嗯,从头至尾都知道《生根》是部地下电影,也始终支持谢导摄制,还帮谢导参展。”
下面阵“哗……”
莘野又道:“不知道说这番话会怎样,但还是得说。电影局真需要醒醒——现在已是1991年尾,全球化是大势所趋,包括电影还有电视,放开厂标、鼓励民营是唯竞争手段,否则,美国大片进来以后,中国必定败涂地。估计,
谢兰生没把电影局约谈事告诉莘野,也没告诉别人。他觉得,自己承担就可以。
不过,在谢兰生被禁拍后,些记者去采访小红小绿等等“帮凶”,他们都按谢兰生曾嘱咐过回答对方:“谢导需要团队拍片,们就都过去,不太知道拍电影要先拿个叫厂标。”
于是全都十分平安。
直到12月18号,莘大影帝自己作死。
那天,莘野到香港岛参加个大型活动。他年初“赌神”片子拿全年票房冠军,于是作为电影主演高调出席这个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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