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会这样，谢兰生被她吓到
，忙不迭道：“不不，
才应该道歉才是，揭伤疤。”谢兰生也开始反思某些问法是否太残忍，然而不可否认
是柳摇确非常适合，在《圆满》中，李芳芳也同样经历过发现“欺骗”而后心死过程。
“不，”柳摇却是非常体贴，“谢导，您别感到愧疚，讲出来后……反而好些。”
“谢谢。”顿顿，谢兰生想转移话题，他拿出
张白纸，道，“那，柳摇是吧？来试试这段戏吧。”谢兰生觉得，今天他们需要试戏，不大适合深入交谈，等以后再熟悉点他会努力帮帮对方。
柳摇道：“好。”
这段戏是李芳芳在男友走后打电
比较泼辣，直来直去，跟他母亲冲突不断。婆婆绝不同意他们两个在起，他抗争整整两年……直到母亲查出癌症。”
谢兰生已可以看到几个人悲剧结局。
“他母亲在病床上叫他娶个好妻子，否则就不治疗……于是，他下跪在病床前面，应。是经过别人介绍才认识丈夫，后来……终于有美满婚姻，直都感觉幸福，却没想到……却没想到……他从来没喜欢过，甚至说，当初那些万字长信，他也是想着别人写。在们五年婚姻中，个人付出切，而他跟她……藕断丝连，从来没有断联系。他娶，只是因为心里觉得他母亲会喜欢，其实，他爱慕从来不是这类型女人。”
“你，”谢兰生手足无措，只能莽撞地安慰道，“你前面有新人生。”
“不会。”柳摇声音轻轻地说，“很解自己，不敢再尝试什
……旦失败，太痛苦……而世界上真有个人非不可几率太小，再来次绝对是没有办法承受住……可是，如果继续孤独下去，也同样是太痛苦……”柳摇用手撑住额头，似乎想要保持清醒，不让自己晕厥。
她偶尔也真觉得，与其拼尽切、耗尽所有，在几年后绝望、崩溃，被折磨着凌迟死亡，还不如百，简单痛快。
谢兰生只感到空气凝重到仿佛可以将人血肉碾碎地步。
几秒钟后，柳摇闭上双眼睛，强自撑着。
第次跟人讲这些，她摘下远视眼镜——其实那个动作不能叫摘，而是扯，接着几根手指松，好像就连好好地将它放在桌子上都做不到，眼镜掉在木质桌子上面发出“哐”声，最后倒下不动，那个声音在安静办公室中有些刺耳。
柳摇用手遮住眼睛，纤细手完全没有血色。她说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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