莘野走后,谢兰生还觉得指头跟烧着似,又热,又疼,又痒。
好像真是中邪。
怎回事……
“……”谢兰生走进卫生间,把食指在最粗糙白毛巾上用力蹭蹭,才终于是觉得好点儿。
作者有话要说:兰生:妈妈,刚才是怎呢?
缝隙里,肉体把白衬衫都隔出块儿。边袖子是干,另边袖子却湿透,箍着莘野健壮上臂、小臂和手腕。
被湿透白色衬衣罩在里面,比直接露出全身肌理还要让人心猿意马。
谢兰生被两块大胸牢牢吸引住目光,有点儿羡慕。
挺莫名地,他就想起昨天晚上“白姐”说发现自己是gay过程。白姐当时在上身比划:“他很帅,给东西,还用手……这里,也让对他做同样事。、当时就挺害怕。”“但也感觉好喜欢啊!”
大约是在10个小时前听到吧。
熊猫妈妈:……不知道。
兰生:哎,太直,体会不gay心理,还必须去酒吧采访。
熊猫妈妈:……咋感觉你不太直。
等到他们在起,大概真就没眼看……
记得1995年,大街小巷租书社已经可以看到《绝爱》!但真同志还比较地下。
想起白姐那些话,看着莘野肉色,也不知道怎回事,无端地,谢兰生他垂在自己裤缝边右手食指尖儿就动动。
莘野当然没有发现,低笑声,问:“怎?”
谢兰生抬眼,不是很敢直视对方,拿出演技,把眼神放空,笑道:“才发现你成落汤鸡。谢谢谢谢。不好意思,还拉着你聊角色呢。你赶紧冲热水澡去,换身衣服,别感冒。”
莘野盯着对面兰生足足看有十秒钟,才捏捏他脸,低笑,说:“知道。走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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