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室友上门。
谢兰生给对方斟茶,是柳摇带“碧螺春”,问:“在电话里着急忙慌。说吧,要告诉什事儿?”
“……”室友压低他声音,道,“刚听说……你要拍部新片子。”
谢兰生点头:“对。”他大规模招募演员,对方知道也不稀奇。这个圈子还挺小,又讲人脉,谁跟谁都可能认识。
室友又向兰生
“还说不说?”
“……”谢兰生是真不敢吱声。
他唇缝闭得死紧,真怕稍微启开点莘野就会再来次,把他推入更深深渊。
而对面莘野却像完全不懂“见好就收”,将那只手收回以后便撑住自己下颌,看着谢兰生,还用刚刚封过唇食指指尖无意识似敲敲耳侧脸颊,低低地笑声儿,说:“让你别说话,不是不让你呼吸。”
“……”谢兰生把眼睛垂下,在对方注视当中闷头吃菜,言不发。
,谢兰生虽嘴上应,可每次吃不两口他就定会再说话,莘野教训也没有用。
反反复复三次以后,见谢兰生又擦擦嘴,开始谈论,莘野微微倾过身子,说:“兰生。”
“啊?”
莘野眼睛只盯着他,眼瞳很黑、很深,而后右手越过桌子,伸出食指,点在谢兰生右边嘴角上,沿着唇缝,从右边嘴角,缓缓缓缓划到左边嘴角,宛如处理拉链般,轻轻说:“乖,别说话。”他手腕带着香水,有幽微檀木香气。
谢兰生唇水润柔软,触感极好,让人想要换成舌尖细细摩挲。
直到吃完进电梯,谢兰生才把明天要注意剩余几点全都说。
说完,摔门进屋。
…………
到下午,非常非常出乎意料,本想排演首日走位谢兰生来客人,而且还是他完全没想到过个客人——他几年前在潇湘时关系最好个人,也是他室友,四年多来他们两个时不时地也有联系。
对方直都在潇湘,因此,突然接到“拜访电话”时,谢兰生是脸懵。对方并没有说他是路过北京顺便想见,相反,他道:“兰生,在北京制作后期,突然间知道个事儿,感觉必须要告诉你。今天下午有时间吗?这次见面越快越好。”谢兰生见对方这样,便告知宾馆地址。
“!!!”被莘野食指指腹在唇缝上从左探到右,谢兰生呆。
唇上似有蚂蚁在爬,叫他既麻且痒。
他想伸出舌尖舔舔,却克制住,而那缕檀木香气还萦绕着,久久不散。那香仿佛顶级迷药,让谢兰生头晕目眩。
莘野道:“再说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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