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谢兰生也说，“太好
。”
…………
通知过所有人后，谢兰生也没闲下来。
事实上，自从2月1号官方正式公布片单以来，谢兰生就不断收到老熟人
恭喜电话。
这天他又收到三个，其中最后面
个是潇湘厂同事打，不是室友，也是导演，跟谢兰生关系还行。
可谢兰生莫名相信莘野可以做好切。那个男人非常强大。
谢兰生在确定莘野已经带走最终拷贝后，又跟大家个个地报告“搞定”好消息。
他先打给女主柳摇。
柳摇问：“这回肯定结束吗？”
“嗯，”这点自信还是有，谢兰生说，“全做完。”
“好。”
撂下电话，谢兰生想想，还是跟于千子、莘野、柳摇、祁勇、岑晨等人都打电话说这事，说，他们应该无所获，历史上开幕影片就没有能拿大奖。
谢兰生能听出来，于千子、祁勇、岑晨他们全都感到挺失望，只有莘野还有柳摇安慰他说没关系。
…………
不管怎样，电影还是要认真做。
两人照例客套完毕，对方聊起共同熟人：“对，谢兰生，你知道吗，李贤导演又结婚。他前妻没人见过，两人长期两地分居，感情不好，就离婚。”
谢兰生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这个老婆太美。李贤导演前几天说他老婆怀龙凤胎！他们夫妻都认识妇产医生刚看到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谢兰生说，“那要恭喜。”
“嗯，李导真是四喜临门啊。是结婚，二
“不会需要再补拍吧？”
谢兰生笑：“不会。柳摇，干吗，你今天咋磨磨叨叨。你是要去哪度假吗？”
柳摇笑：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别担心。”谢兰生说，“《圆满》摄制已经完成。艺术永远都有遗憾，电影也是其中之。如果天天缝缝补补，那辈子也弄不完。没必要。《圆满》摄制到此为止，已经可以，能见人。”
“好。”柳摇似乎舒口气，说，“太好啦。”
混音结束，ABCLAB帮兰生把配光又调调，接着，把德文也刻上胶片。德文也是莘野翻，算莘野第二外语——如果中文也算“外语”就是他第外语。
拷贝最后冲洗出来似乎还是湿漉漉，莘野直接提着它就登上去德国飞机。
这时已是2月10号。
莘野只有四天准备。
他要联系媒体公关去邀请众影评人，还要安排媒体采访等能造势活动，还要进行技术审查、确保顺利放映，还要……总之，莘野剩时间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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