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咚”
声跪在地上，却点都不觉得疼。他喘
似个风箱，任由眼泪疯狂奔涌，念叨着““你怎
这傻……你怎这傻……”
心脏仿佛被刺穿
，血淌在胸腹之间隔膜上，带五脏六腑跟着疼痛起来，并且还是没完没地疼。
窗户开着，阵风袭来，把他吹撕心裂肺。
他此刻才终于懂柳摇那种演戏法儿，把自己整个生命燃尽那种演戏法儿。他直都惊讶、庆幸可以碰到这种演员，还以为是天大运，如今知道，柳摇真没顾自己，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怕被悲剧所伤。
谢兰生就想起来他看过《荆棘鸟》。
切。
这辈子唯次如此自私事儿，是对您做，内心深深不安。知道，永远也不可能有某个角色超越“李芳芳”，因此生断在这里，很好。
人生最后温暖，全是谢导您带来。很开心，很开心。您直尽量地对好——把最好房间给，把最好盒饭给，经常夸，经常聊天，您还在被骚扰时不顾危险挺身而出，这些都记在心里，而且会带着离开。
谢导，别难受。已认真地生活过，已尽自己全力，并不遗憾。佛家常说三世因果，下辈子也许会好。很期待，真期待。
另外，请别为做任何事。不想再打扰您，部《圆满》已经够，只希望您能都忘。不要公布这些事情，希望能安静地走。前夫他们……也有苦衷，实在是不愿继续。答应，不要去找他麻烦，好吗？谢谢啦。
谢导，您是最感激人，也是最抱歉人。
它在题记里面写道：
【有个传说，说是有只鸟儿，它生只唱次，那歌声比世上所有切生灵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。从离开巢窝那刻，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，直到如愿以偿，才歇息下来。然后，它把自己身扎进最长最尖荆棘上，紧接着在那荒蛮枝条之间放开歌喉。在奄奄息时刻，它超脱自身痛苦，而那歌声竟然能使云雀夜莺黯然失色。这是曲美好歌，曲终而命竭。然而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，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，因为最美好东西是用最深痛巨创来换取。】
柳摇竟然也是这样。
因为柳摇还有莘野，《圆满》远超他预期。他自己也在两人带领之下发挥出色，甚至《圆
如果也能像你们大家样有勇气就好。
此致，敬礼，
柳摇，
1995年2月10日】
谢兰生在看完以后双手抖更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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