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生没问那是什,只笑着道:“那等着下通电话。”
果然,才会儿,谢兰生又接到电话,莘野声音依旧低沉:“勃兰登堡在市中心,是柏林墙道城门。建筑模仿雅典卫城,门顶上是胜利女神……它周围是巴黎广场,很繁华个广场。”
谢兰生又继续想象:胜利女神……在马车上吗?
接着莘野又走去不远处犹太人纪念碑、犹太人博物馆。块块黑色石碑在空地上铺展开来,共2711块,如同片墓冢波浪,让人感到十分沉重。各国使馆也在这边,它意义可想而知。
谢兰生又努力构想。
人前往西德控制,但是因为传播错误,民众以为“随到随走”,成千上万人到墙下,苏联被迫放开栅栏,而后群众拥而上,并用工具砍砸墙体。1990年6月,东德正式拆除城墙,10月,两德统。
“嗯,”莘野说,“东边画廊是现存三段墙中最长段。《兄弟之吻》是这里画作当中最著名。内容是苏联、东德领导人亲吻照片,象征合作。另外,Spree河就在附近,非常美。”
谢兰生手拎着话筒,想象莘野说东西。
“兰生,”莘野又继续说,“在景点跟你说说都能看到什东西,就像起来样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此时兰生已经明白莘大影帝用意——他们两个本应该在影展之后同游柏林,可是自己去不,于是莘野到各景点打电话来,说有什,就和自己到样。
而后是胜利纪念柱——纪念普丹、普奥、普法三次战争,纪念1870年统德国、建立德意志。再然后是柏林大教堂,金碧辉煌气势宏伟,还有最大管风琴,再而后是国会大厦,最后则是博物馆岛,有历史,有艺术。
全部逛完,莘野又到家餐厅喝啤酒、吃香肠,他边喝边说,谢兰生只低低地笑,觉得自己也品尝。
像这样“起游览”还当真是挺特别,甚至可以记辈子。
最后,柏林时间下午5点,北京时间半夜12点,莘野打算回酒店checkout而后
谢兰生又心动不已。
这个男人是浪漫,而自己也是浪漫。谢兰生出生于1969年,他从来没见过浪漫,除在电影里或者在电视里,周围人大多认为爱情就是柴米油盐,可莘野却如此特别,让他心动。
“兰生,”莘野声音再次传来,“刚拍不少照片,你拿到后可以再看。”
“嗯,”谢兰生说,“要看。”
“好,”莘野又道,“那前往勃兰登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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