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是念诗!”谢兰生说,“当时在书架上面翻翻找找,随手抽出本诗集,叫《最美百首诗》,结果基本全是情诗,中英对照!”
“……”
“因为头回录磁带啊,态度特别真诚,而且感情特别充沛!电影学院导演系
走进浴室,兰生发现莘野已经把浴缸水放好,于是跨进去,让莘野帮他清洗后,又被背着回卧室。
他还是累,只想睡觉,连事后烟都不想抽。
被玩疯。
莘野拧掉房间灯,把同性爱人搂在怀里。
谢兰生蹭蹭,想起刚才莘野听见自己说“喜欢你”时反应,问,“是不是,你喜欢听讲情话?”
两分钟拥抱以后,莘野先去浴室洗澡。
谢兰生两腿发软,点儿都不想动,但也知道需要洗澡。他琢磨着,不管自己走去浴室,还是被莘野抱去浴室,他总归要立起来,于是拿过事先准备好卫生纸擦擦,因为感觉自己兜不住。太多。
此时感觉又挺疼。
莘野洗完,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回来时,谢兰生看对方来气,半撑起身,把纸团儿都丢过去,说:“破玩意儿。”
莘野愣,旋即笑,弯下腰,手撑着同侧膝盖,另手把落地上六个纸团都捡起来,扔进旁垃圾筒。
莘野摸摸兰生头:“当然。”
“作为正经东亚人平时可能说不出来……”谢兰生想想,突然道,“把以前录用盘磁带送给你呀?”
“磁带?”
“嗯,”谢兰生笑,“你听说过‘三转响’吗?就建国后,结婚需要三转响,手表、自行车、缝纫机还有收音机,到后来,80年代末90年代初,收音机变录音机,穿喇叭裤、拎录音机走在路上叫新青年,听邓丽君和梅艳芳。们家录音机是1987年买,在发现它能录音时还觉得挺好玩,就洗掉盘磁带,自己说话自己录。”
“录什?”
他走回到大床前面,问:“去洗澡?”
“嗯。”谢兰生说,“不想走路……你背吧。”
莘野嘴角还是撩着:“行。”他说完便背过身后,谢兰生在白床单上伏上对方宽厚背,莘野捞着他两条腿,稳稳当当往浴室走。只不过,在这过程中莘野手也不老实,会儿掐掐腿肉,会儿随手拍拍双臀。
谢兰生垂眸看着莘野头发缝儿——湿漉漉,带着水汽,再次感觉真喜欢,于是低头,轻轻吻,说;“莘野……可真喜欢你。”
莘野步子明显滞,但他很快又往前走,轻轻应道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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