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莘野……”
“行,”莘野想把抽屉关上,“就想说这个事儿。”
“嗯……”谢兰生记在心里。
莘野关上抽屉以前,谢兰生因为眼睛尖,突然发现抽屉里边还有个金属盒子,于是随口问:“那是什?那个盒子。”金属柜子,金属盒子,家里着火都烧不着它。
莘野顺着谢兰生目光望望,没回答。
第二天,谢兰生把《去岳阳》分镜脚本发给“新未”,而后就静静等待文远他们给反馈。
因为正好是星期六,莘野没去深蓝影业,他把兰生叫到三楼主卧旁边衣帽间,在排排ManoloBlahnik纹理柜子当中拉开个,按指纹,输入密码,拉开抽屉,拿出沓东西,说:“兰生,设个离岸信托。”这个柜子夹层里头是非常坚硬金属,分好几层,相当于个保险柜。
“……离岸信托?”
“嗯,在新加坡。”莘野说,“这支离岸信托基金受益人是‘谢兰生’,委托人是,管理人也是,受托人是家公司。”
谢兰生不懂:“???”
“???”莘野竟然没吱声儿,兰生这回真好奇,不过,想想,他还是说,“公司机密吗?那不问。”
“没,不是。”莘野拿出金属盒子,目光似乎有些怀念
莘野又道:“今年以前,证监要求A股公司‘股权结构必须清晰’,任何个大股东都不能创立信托基金,不过现在政策变,只有第股东还是不能创立信托基金,所以,深蓝那些股份无法装进这个东西,但动产与不动产还有其他公司股权,都在里头。因为是管理人可以实控信托资产。”
谢兰生问:“为什要这麻烦?”
莘野解释下:“这相当于防火墙。般人是为避免离婚影响公司而设——通过信托,他资产与婚姻就彻底隔离,因为资产是公司,大家只是‘受益人’而已。另外,这个也能免继承税。创信托则是因为……开公司风险太大,万破产、完蛋,不小心打点干净,这部分钱不算资产,你还有个后路能走。”
“……”谢兰生说,“你自己当受益人不好吗?”
莘野翻翻那沓东西:“想,要哪天出事呢?比如,仇家上门,被‘失踪’。”他说着望望谢兰生,笑,“当然,会规矩,也会小心,刚说可能很小,几乎没有,约等于零。只是,你事儿会多想,想多少都是少。这样,万发生极端状况,你也有钱自己拍片儿,用不着低声下气,也用不着受人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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