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天意犹未尽道：“好吧。”
掌柜
听不乐意
，那
肥
鱼还没宰够，怎能让他溜走？“本店卖货整个京师都是稀罕货，就说您手上那对玉青瓶，
敢说宫里也没这好成色，去别店您怕是找不见。”
乐天：……本公主送你两个字——‘胡扯。’
张严之笑容变淡，“结账之后全送到城东张府。”
城东张府，掌柜乍听还想哪个张府，后又激灵，城东张府那不就只此家？再对上张严之似笑非笑俊脸，怎瞧都觉着张严之眼眸寒光闪闪，掌柜吓出身冷汗，声音微弱道：“小店简陋，承蒙不弃，不敢受贵客恩惠。”
不再说，轻斜他眼，眼波流转似是将张严之全看破般高傲，张严之被他这得意小眼神看得心头动，心头似痒非痒时赵乐天已扭过头，“走！上街！”
本朝物阜民丰，京师热闹非凡，刚开春，街道两侧叫卖声不断，乐天与张严之两人穿梭人群，因都生得出众，路走过引起不少人围观，有些试图贴上来被张严之个似笑非笑眼神扫过去，背脊顿感凉，自觉地退后。
乐天东看西看，样样觉得新鲜，杂七杂八买堆，毫不客气地全堆在张严之怀里。
张严之跟在他身后，不知不觉抱个满怀。
乐天又看中对小青瓶，嚷嚷着要买，张严之眼便知这青瓶不过是官窑烧坏次品，见赵乐天兴致正浓，他也不点破，含笑道：“喜欢便买。”
乐天差点被掌柜变脸神技逗笑，对张严之道：“张严之，莫要仗势欺人。”
名字都叫出来，掌柜更是吓得不敢说话，他店里这些破铜烂铁哪能入得首辅大人眼，有许多还是非正常渠道所得，掌柜顿时心中叫苦不迭。
张严之低声道：“有小公子在，严之岂敢。”
掌柜见首辅大人对这面白如玉小公子如此恭敬，便知赵乐
乐天侧过脸，灵动地眨眨眼，“没钱。”暗示意味很浓。
张严之失笑，因抱满怀东西空不出手，侧过身露出系在腰间兽爪佩囊，乐天伸手去解，打开看，里头张面额不菲银票，隐晦地瞥张严之眼，“张兄，家财万贯哪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张严之微笑道。
乐天从来不跟比自己还有钱人客气，原本只想买对青瓶，又挑许多其他物件，张严之拿不下，掌柜很殷勤地表示店内可以送货上门，乐天大喜，下嗖嗖嗖又买好几样。
张严之在旁瞧着赵乐天快成官窑次品回收大户，出言阻拦道：“不如再去别店内逛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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