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隔着宽松棉布,清晰形状与滚烫温度还是明明白白地传达到手心。
尹乐天红着脸,还是低声道:“不行。”
“抱歉,教练,已经停不下来。”方枕流拉住尹乐天手,股作气顺着自己宽松裤
尹乐天脸上阵红阵青,他虽然已经二十八岁,却是个货真价实没什经验人,他生活除游戏就是游戏,“你自己不行吗?”
“试,还是会做梦,”方枕流自己似乎也很苦恼,英挺五官全皱在起,他按住尹乐天手,严肃道,“教练,想试试你帮次。”
尹乐天左右为难,现在情形简直难以用理智来分析,掌心仍然在跳动着不属于他热度,他脑内都快乱成锅粥。
“就试次,也不想失眠,也很想把精神集中在比赛,”方枕流肃然道,“帮。”
他语气完全不像是在逗弄或是别什,尹乐天第次碰上这种事,心里乱糟糟,他以前跟戴荡云是室友,戴荡云有时候打完比赛赢之后会特别兴奋,直接会跟他说晚上不回来去找女朋友。
对于撸这件事,乐天敢说他绝对是经验丰富,无论是在数量还是质量,定吊打方枕流八百多个来回,绝对能作为教练对方枕流作出充分指导。
但他为人设,只能装作尴尬又不失礼貌道:“不说明天给你放假。”
方枕流紧盯着他,十九岁男孩身上全是荷尔蒙味道,呼出气都是滚烫,“教练,意思是让你帮。”
“方枕流,”尹乐天脸色开始变难看,“你在跟开玩笑吗?”
方枕流也拧起眉,“你觉得喜欢?谁让你不穿衣服从浴室里出来,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副画面,每天晚上都睡不着。”
尹乐天自己不是那种类型,所以不太能理解。
万万没想到还有个比戴荡云更出格方枕流。
方枕流见尹乐天耳尖都红,虽然没说同意,但也没反对,他直接当尹乐天默许,按住尹乐天手慢慢揉起来。
掌心触感像是雨后春笋般蓬勃生长,尹乐天只手攥紧方枕流卫衣,努力去忽视怪异感觉。
但这又怎可能呢?
似乎在佐证他话,尹乐天能感到自己掌心又被撑高点。
尹乐天还记得那个时候情形,顿时脸也红,低声道:“你是gay?”
“不知道。”方枕流随意道。
尹乐天深吸口气,手被方枕流按着,方枕流手臂有力,他也动不,只能道:“抱歉,那是个意外。”
方枕流沉声道:“可忘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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