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生手上动作不顿,灵巧地打好领带,低声道:“是。”
“就只会说这个?”乐天伸手在他脸上拍两下,轻佻道,“说两句好听。”
秦生抬起眼,淡琥珀色眼睛在房间里待两天没有见到眼光,显得比之前透明稍稍浓郁,“老板,你很漂亮。”
池乐天脸色变变,手掌在秦生脸上来回摩挲几下,想给他巴掌,又担心出去之后,别人看到秦生脸上巴掌印,稍作联想就该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,于是低声道:“你他妈还是闭嘴吧。”
秦生垂下脸,又是副安静木讷模样。
秦生还记得,他第次跟池乐天见面时候,池乐天抽雪茄样子,两片薄唇微圆,齿间咬住手指粗细雪茄。
那个时候秦生就稍有点冲动,他现在知道他冲动是什。
乐天抬起软绵绵手吸口烟,哑声道:“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……”
秦生直接道:“那就去死。”
乐天点点头,“明白就好。”
睛阴恻恻地看着盘坐秦生,宽阔肩膀隆起肌肉上全是乱七八糟抓痕。
“秦生,”乐天缓缓道,“你胆子很大。”
秦生转过脸,低声道:“对不起,老板。”
中间过程乐天已经全部回想起来,并且异常地清晰,是他逼着秦生干他,哭着喊着求他,甚至主动先吃秦生。
压抑在心中多年渴望早就在阴暗中发酵变质,是屈居人下更难以忍受,还是无法获得身体快乐更痛苦?
两人在房内待两天多,出来时候之间气氛又很平常,池乐天是大老板,没人敢惹他,巴颂趁池乐天去谈生意,问落单秦生,“秦生,你和
乐天慢悠悠地抽半支烟,把剩下半支烟给秦生,秦生接着抽烟,烟嘴上带有池乐天特有香气。
上次在云南,他杀他队友。
这次在云南,他上他卧底任务对象。
秦生眼中流露出丝笑意,云南真是个好地方。
乐天事还没谈完,在房间里休息天,穿上西服把自己包裹严严实实,不露出点痕迹,对给他打领带秦生道:“以后,你要是再敢咬脖子,就拔你牙。”
或许没尝过那种快乐之前还能忍耐,旦品尝过,让池乐天再把自己打回原形,他恐怕很难做到。
况且秦生安静嘴严,基本就是根木头。
根活木头对池乐天来说简直堪称完美。
乐天长出口气,淡淡道:“口袋里有烟。”
秦生明白,下床去捡池乐天西裤,掏出烟和火柴,给池乐天点根,凑到他嫣红唇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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