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与傅铮在床上‘寻死觅活’场,双腿坐着还在打着颤,手指也是绵软无力,慢悠悠地弹奏着仲夏夜之梦,曲调明朗又欢快。
傅铮倚靠在钢琴上,月光照着他雕塑样躯体,他面上神情平静,静静地听贺乐天弹完之后,才捞起贺乐天将他仰面压倒在钢琴上。
时快时慢律动奏出首不知名曲子,叮叮咚咚杂乱无章,还夹杂着两人喘息声,贺乐天紧抠着傅铮肩膀,眼里淌无数泪,睫毛像雨打过般,整个人都虚脱。
傅铮疯七天,终于是疯够,其实还不够,只是没法子,该停,搂着湿漉漉水捞出来样贺乐天,低沉道:“明天去绥南。”
贺乐天神情半点不惊讶,柔软手指细细地描摹傅铮英俊面容,轻声道:“四叔,等你。”
愿意死在贺乐天身上。
傅铮展现文明失败,加倍地与贺乐天在躯体上不停地缠缠绵绵,简直到失心疯程度。
贺乐天不知出于什原因,对他发疯很包容,傅铮心里跟明镜似知道为什,就是不愿意跟自己挑明,急吼吼地在床上带点逼问又带点祈求地问贺乐天,“你爱吗?”
贺乐天意识全在半空中飘着,被傅铮撞得飘飘乱飞,模模糊糊地回声‘嗯’,傅铮高兴得找不着北,在贺乐天身上迸发出自己全部精力。
然而结束之后,又觉得自己有点悲哀。
傅铮眼睛眨眨,面上并没有显露出多少感动或者喜悦,只在心里淌出道血,贺乐天就算不那爱他,也是有点点爱他,只为这点点,傅铮打算——豁出去!
太浅薄。
傅铮心里愁苦地想:他爱贺乐天,而他展现爱意方式除在床上无穷无尽地折腾贺乐天,只剩下条出路……而那条路大约是死路。
傅铮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情种,现在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确是个不折不扣情种,还是那种近乎于有病情种,为不叫贺乐天看不起,他可以拿自己身家性命去证明。
乐天过七天堪称完美日子,最后个夜晚,傅铮让他弹钢琴给他听。
幽深黑夜里,没有开灯,只有银白月光透着玻璃窗子四面八方地照进来,宛若聚光灯般打在赤条条贺乐天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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