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凌总。”
“说什谢?”
凌思凡看着时鹤生走进对面屋子,坐在座位上晃晃鼠标,打开侧面桌子上面摆放着电脑,电脑随即亮,凌思凡站在门口都能看清屏幕上面硕大字是什。
凌思凡:“……”
还是因为眼神不好,时鹤生屏幕上每个字都有巴掌那大,凌思凡每次从他办公室门口经过都能看清他正在读哪份文件,这次也不例外。凌思凡想起来,创业初期大家都挤在同间屋子里工作那阵子,员工们偶尔也会忙中取闲上上与工作无关网站,不过几乎所有人都会把网页弄成小小个框放在屏幕右下角偷看,只有时鹤生,偷看他本科学校BBS“水木清华”时,所有人都能看清他正在阅读什
最后仍被收购,他们也可以根据事件进程选择进或退——如果发展不如人意,那就立即买入平仓,抓紧时间离场,也不会亏多少。在他们眼中看来,这虽然是场赌博,但赌赢几率远远大于赌输。不光德国国内,甚至还有其他国家基金参与其中“共襄盛举”。
“……”听完汇报之后,凌思凡只是很简单地“嗯”声,对下属们说句“谢”,便回到自己办公室。
“鹤生”,推门进屋之前,凌思凡对副总裁兼总裁助理连时鹤生说,“今晚应该还要加班。”直到现在,每次叫他名字,凌思凡都觉得怪异。听说,他妈妈生下他当天早上见到只仙鹤,于是就给他随便起个名字叫“鹤生”,“见鹤而生”之意,时鹤生还曾经感慨幸亏见到不是猪。
“凌总,抱歉,”时鹤生回答说,“别太晚可以?老婆回来。”
“嗯?”凌思凡想想,好像有点印象,“在国外读完博士?”
“对。”
“恭喜。”凌思凡笑着拍拍时鹤生肩膀,“异地恋结束。还有,以后终于不用到哪都叫车。”
“对,”时鹤生有点感慨地道,“老婆开车很稳,以后他可以接送。”
因为先天病,时鹤生视力很差,没有办法开车,基本总是要叫人送。时鹤生说,他在国外读书那会儿都是骑自行车,晚上就在身上挂串灯,五颜六色不停地闪,他看不见别人,就指望别人都能看见他,如果碰到雨雪天,便只好请朋友去接他,当时最常接送他就是他后来老婆。相比之下,国内交通方便很多,可以叫车、乘坐出租车或公交,不过有急事时还是觉得麻烦。
“那行,”凌思凡故作体贴地说,“需要走时你就走吧,这边事有们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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