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连着点滴,被肌肉注射那只手臂又被迫伸直让庄子非帮他用棉签按着针孔,凌思凡也做不事,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庄子非:“你早上睡得还真够死。”
“是啊,”庄子非显然把凌思凡话当成夸奖,得意洋洋地附和着凌思凡,“睡觉能力很
“……”凌思凡又有点羡慕。庄子非真是没心没肺,总是副很幸福样子。
直到八点,护士进屋开始给药,庄子非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。此时窗外已经很亮,太阳悬于空中,繁华城市轻轻挪动着庞大肢体,夜晚归于沉寂血液又重新奔腾,洪流般穿梭于万千条纵横交错道路中。
“打肌肉针。”护士说道。
“……”
“露出胳膊。”
“算思凡,”庄子非把手塞在俩膝盖中间,“你快接着睡吧,向老天发誓,绝对不碰你,否则就是小狗。”
“你都是兔子,当狗也差不多。”
“那怎能样……国王被迫更换国籍是深入骨髓耻辱。”如果不是山河破碎,沦为狗国殖民地,国王怎会变成狗?
“……”
“是开玩笑……你不要这表情……”
“唔,”庄子非问,“不是扎屁股吗?”边说着,他边还往他说特殊部位仔细扫眼。
“……”凌思凡想:那个失望语气究竟是什意思?难道你就那想看屁股?想到庄子非对自己屁股好奇原因,凌思凡就阵失语。
“……不是,是扎胳膊。”护士说着,便捞起凌思凡胳膊,将针头轻轻地推进凌思凡右臂。她极其缓慢地推着,针肌肉注射至少打五分来钟。她边打,边解释下:“这个必须得慢点来,不然副反应很严重。”
“嗯,没问题。”凌思凡说。
弄完之后,护士又给凌思凡挂上点滴。
“……嗯。”凌思凡觉得,由于年龄原因,庄子非没办法再自称兔子国国王,但他心里似乎直都放不下……
想着想着,凌思凡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这回,他没有再感到有飞虫落在他脸上,只是总是觉得有道视线直注视着他,那目光很温暖,并没有攻击性。也不知道怎回事,凌思凡竟然还是睡着,并没有什不安或焦躁,只是,就连在睡梦中,他都梦见有只巨大雪白兔子蹲在旁边盯着他看。
……
第二天大早,凌思凡醒来时庄子非还在睡,而且睡得正酣。
保洁人六点刚过就开始打扫房间,凌思凡实在没办法再睡,但庄子非却是翻个身,丝毫不受其他人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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