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凌思凡心里想:求你不要这样,否则会卑鄙地贪恋你这份情谊,永远不放开你。
“不止五年那少,”庄子非突然说,“还要加上上高中时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思凡,你知道吗,那个时候,为不让大家看出对你感情特殊,只能装出对所有人都很好样子来。”
小孩子心思真很奇怪,总表现得漫不经心满不在乎,假如换成现在这个年纪,庄子非才不会在乎让人知道他爱思凡。
接下来,凌思凡便开始忙活董事换届选举事——他像要把每个人都拆开打碎看似,很乏累。
而庄子非则是如既往地给他送好吃。
“抱歉,”看着庄子非受委屈样,凌思凡终究是过意不去,还是向着对方道个歉,并且还很认真地解释道,“最近太忙。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庄子非说,“告诉过你,你呢,想理就理下,嫌麻烦就算,没事。”
“……”凌思凡想,他倒是很大度,很好应付,和时鹤生那个心里面全是戏老婆不样。
“喂……”
“那时候想请你吃巧克力派,所以大冬天骑自行车跑去市中心商场,连中午饭都没有吃,然后……给前后左右各买个,扮成是请大家吃。”十来个派,花他好几十,让他连续个星期都只能买素菜馅包子吃,连鸡蛋都没有,饿得要命。那件事结果就是,前后左右全都吃,只有凌思凡依然没理他,让他失望得作业都没写。
“……”
“还有次,们都去外面扫雪,外面超冷,于是就想替你扫。”庄子非声音听上去很遥远,“可大家都知道你总也不说话,怕围着你转会被别人笑话,所以就替全班同学把雪扫。”他记得自己特别猛,他哐哐哐哐哐哐,不会儿就铲大片雪,个人解决长条街。那次,他终于帮到思凡。班里就分到那
“子非,”凌思凡问出直以来都很困惑他问题,“如果,直都不接受你,你打算要怎办啊?”
“唔?”庄子非动动耳朵,低着头说,“那就直这样子呗……还能做什呢……也没有办法嘛……至少不会变得更坏……”在庄子非心里,做思凡好友,也是件值得欣喜事,至少,自己是他重要人,还可以靠近他,增加新记忆。
凌思凡叹口气:“已经五年这久。”
其实,凌思凡隐隐地有点希望对方可以放弃。
他自己太软弱,既不知道如何相信另个人,也不舍得干干脆脆将人推开、继续他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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