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只能如此
。”
“这样……
针对那份公告，在凌思凡家
庄子非晃晃他脑袋，问：“六年之后，会怎
样？”
“依然非常危险。”凌思凡叹
口气，“对方有备而来，绝对不是好对付。这次
用非上市资产换未来六年安宁，然而下次对方来势必然更加凶猛，却没什能打出去牌。”非上市资产诱惑力果然非同般，银桥资本和东阳也不想鱼死网破，再加上诸葛林关键时刻掉链子，就变成如今这种表面平缓、实则暗流涌动情形。对方依然想清洗管理层，他有可能会被逼上绝地。资本个个坑地挖，他个个坑地埋。这次，他还能气势汹汹地对银桥资本和东阳说“倘若被逐出霄凡，万年内霄凡都别想与非凡科技合作，或者看在往日情面上改成九千年也未尝不可”，那下次呢？
“那，那该做什呢？”
“首先肯定是增加控制力。”凌思凡说，“将非上市资产卖给霄凡之后，手头就会有部分现金，可以用来购买公司增发或他人转让股票。只是，这条路必然不会很顺利。依照霄凡目前股价还有非凡科技估值看，即使把卖掉非凡科技所得到现金全部兑换成霄凡股票，份额依然不会高于他们两家联手，还需要更多钱。他们也深知这点，因此才会签协议。此外，引入同伴难度也不小。他们派在董事会中势力很大，不会轻易让权出来，也没法背地里做重大决策。”因为内斗事件，霄凡股价路下跌，然而价格依然不低。
“其、其次呢？”
“尽量把本人和霄凡捆起。”
“……唔？”
“简单地概括，就是让公司离不开吧——若被驱逐，对公司发展会非常不利。方面捆绑是在业绩上面。当下不少创始人用他人脉向公司输送可观利益，而旦创始人离开，公司业务将会遭受到巨大打击。另方面则是在形象上。现今有很多公司与明星解约，而用自己CEO当代言人。很多人笑CEO们不自量力，长那丑还要亲自上阵。其实事情哪有那简单，他们不是因为自恋，而是在试图在品牌上打下自己烙印，就像比尔盖茨之于微软，后来乔布斯之于苹果，让资本方无法轻易替换。”
其他方法自然也有，不过基本都是焦土战术，比如出售核心资产让资方对公司失去兴趣，两败俱伤玉石俱焚，凌思凡不想用——以悲惨方法应对悲惨毫无意义。
“哦……”庄子非问：“所以你要试图去做所有能做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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