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训练挺苦
吧？”
“是有点……”程以华像是想到
什
，语气停顿飘忽
下。
“嘿，那你跟着他们新兵训练，能摸枪不？”沈旭辰兴致勃勃地问。男人对于军械总是有种天生热爱。
程以华摇摇头，部队里有规章制度，他作为编外人员根本摸不到枪。不过很快程以华又得意起来。他向沈旭辰展示着自己胳膊上肌肉，又拍拍自己肚子，说：“你摸摸
身上肉，肌肉全练出来，现在不用特意绷着都特别硬。”
程以华穿着件白色条纹t恤，衣服很宽松，身材点都不显。沈旭辰伸出根手指头在程以华胸口戳下，嘿，手感还真不错。他又忍不住摸摸程以华肚子。程以华整个人往后躲下。
旭辰没法隔着电话线揍自己，便试探着说，“有没有人曾告诉过你，你这麻烦，很像女孩子哎！”
“你tmd才像女孩子！”沈旭辰已经忘记自己要以身作则正教育顾望舒不能随口说脏话。
“你看，你这样发脾气撒娇样子更像女孩子！”程以华忍不住笑起来。他心情很愉悦。
你tmd才发脾气！你tmd才在撒娇！沈旭辰恨不得能把手里电话隔着电话线糊到程以华脸上去。
两个毫无创意大男人最后决定起去压马路，压完马路逛超市。
沈旭辰伸着手呆呆地望向程以华。
程以华咳下，说：“那什……很痒，不给你摸。”
沈旭辰恼羞成怒地缩回手：
第二天，沈旭辰早早到见面地点。他站在原地等好会儿，正等着程以华时，眼睛余光瞄到个高个子男生。那男生似乎直在看着沈旭辰。正如有些女孩在被男人行注目礼时会忍不住摆出更优雅姿态来，沈旭辰作为个gay，被个男生欣赏着，他也下意识地挺胸抬头——不能让自己仰慕者失望啊。
过几秒钟，沈旭辰才彻底反应过来，他猛得转身，用手指着那个高个子男生：“艹，你这变化也太大吧！”
个暑假没见，程以华黑很多，身小嫩肉都成古铜色。头发更是剃成板寸。而且，程以华眼神中还多点什，整个人凌厉不少。如果说，以前程以华是个标准书生，那现在程以华像是个……
“你当兵去？”沈旭辰脱口而出。
程以华摸摸自己板寸，忍不住提起嘴角，说：“你看出来？暑假去妈妈那里，探亲。正赶上新兵训练，就和他们起练。这头发还是自己理，用刮胡刀剃，是不是挺有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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