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伦娜离开房间后,子爵夫人大声哭骂道:“真是个荡妇,下贱女人!她不能带走们财产!她不能!”
“妈妈你冷静些。”三小姐凯瑟琳坐在子爵夫人身边安慰她,轻摇着折扇为呼吸急促子爵夫人扇风。
凯瑟琳是位难得美女,她喜欢带金色假发,借以衬托她白皙肌肤和浅绿色眼瞳。尽管她才只有16岁,可是已经出落亭亭玉立。
子爵夫人边哭边说:“那可怎办?你们说怎办?们会破产,而且没有继承人,你们父亲爵位要被外面野小子继承。有天你们父亲死,们还要被赶出这里!”
布鲁斯子爵说:“没有那悲观,按照旧例,让他娶玛格丽特或者凯瑟琳,让们女儿成为莫蒙庄园女主人不就行。据所知,他很会经营,应该算得上富有。”
这夜,对子爵家人而言,异常难熬。
女人们换下五彩缤纷丝绸衣物,穿上黑色纱裙,蒙上黑色面纱。
他们聚在温暖壁炉前伤心哭泣。
子爵夫人整晚嚎啕大哭,并咒骂自己媳妇:“你这个没用女人!你连个儿子都没给威廉留下,真后悔让威廉娶你为妻!”
海伦娜轻蔑笑笑:“动用嫁妆时候怎不说没用?不过是为钱娶而已,说到钱,这些年可没有亏待你们,你们吃用全是嫁妆,如果不是,你们庄园早就负债累累,你们怎过奢侈生活!”
“不要!爸爸,才不要嫁给他!那个丑陋驼背!”二小姐玛格丽特第个跳起来,激烈反对道:“要自己挑选丈夫!”
相比于三小姐凯瑟琳,二小姐玛格丽特相貌要更胜筹,只是性格不如凯瑟琳稳重,她非常傲慢,总是颐指气使。
布鲁斯子爵说:“你想自己挑选丈夫?如果有钱有势贵族愿意娶你,马上就把你嫁出去。不过很遗憾,鉴于你有钱嫂嫂准备离开,恐怕连千镑嫁妆都拿不出来,你认为这种情况下还有贵族愿意娶你吗?”
“哦!天啊!天啊!”玛格丽特大声尖叫起来。
“会立即写信通知他来。”
“你说这种话是什意思!”
“什意思?现在已经是寡妇,既没有孩子,也没有子爵夫人头衔,还留在这里干什?当然是带着嫁妆回家去。”
“你!你没有权利这做!”
“权利?当然有这个权利,而且是法律赋予权利。”
海伦娜微笑着起身,对众人说:“时间不早,各位,早些休息,后面日子还要准备葬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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