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爵用平淡如同在说别人故事样,诉说着自己遭遇。
“在个冬天,他喝醉,把衣着单薄推出大门,然后站在窗口大笑,之后就生重病,好不容易才活下来……等再长大点,就离开家里,自己出去生活。到二十岁继承爵位时候,把那个男人送进监狱,直到现在,每年都会给监狱狱卒些钱,要他们不要弄死他,然后折磨他……”
“怎?听这些,你还觉得是位善良仁慈先生吗?”
“您没有做错,作恶人当然应该受到惩罚,每个人都是如此……而且,依然认为您非常仁慈,即使您遭遇这多磨难,您也从未报复过您母亲。”
男爵忽然在被窝里抓住手,他摩挲着手背说:“今天母亲说,把放在心上始终只有她个,当时真想笑,想说她从未把放在心里过,可是反驳她也没有必要,因为不在乎她,而且早就有……始终把放在心里人……”
里即使生着壁炉,也非常寒冷,他换下衣物后,飞快钻到床上,还发出‘哎呀’声叹息。
“你们忘记给暖床吗?里面这冷。”他抱怨道。
以为女仆忘记用烫砣暖被子,下意识把手伸进去摸,结果里面暖烘烘。
他‘噗嗤’声笑,说:“在里面暖下吧,你手很凉。”
心收缩下,股又酸又涨感觉涌上来。半跪在床边,抬头凝视他,想好好看看他脸。
惊讶抬头看他,却发现他眼神闪烁,脸色微微发红。
下子抽离手,不顾他反应,直接说:“告退,您……您请休息吧,明天还
“那天你回家,家里人都好吗?”他随意问道。
“托您福,她们很好,德尔曼庄园赋税不高,您还免除家农耕,母亲靠租赁自家田地就能吃饱。可惜她离不开酒,否则定能过得很好。”
“呵呵。”男爵笑笑说:“别太放在心上,母亲也样麻烦。”
他抬头望望窗外明月,用手摸向自己后背。
“那年十岁,父亲在海上遇难,葬礼还没过,母亲就把她情夫弄进庄园,他们吃喝玩乐,耳边天到晚萦绕着他们酒醉后嬉笑声。那个情夫对很无礼,整天大声斥责,嘲讽,甚至还揍过。他卖掉父亲每件东西,花光父亲留给全部财产,要不是弄死他们就会无家可归,恐怕早就被他们赶出去,他们甚至不舍得花钱让上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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