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寿使劲点头。
舒玖说：“那好吧，如果
会儿
不过舒玖还是没说出口，好像这样说神经也太大条
吧？
两个人约着中午见面，舒玖打完电话，从阳台回来
时候，就看见阿寿拿着家里座机也在打电话。
舒玖说：“鬼也要打电话吗？”
阿寿点头。
舒玖说：“你打给谁？”
舒玖说：“喂，
是昨天和你相亲。”
魏航显然愣下，然后说：“是，是舒先生吗？”
舒玖说：“嗯。”
魏航说：“舒先生，您昨天没事吧？”
舒玖回想下，查缚开着豪车，穿着黑西装，又凶神恶煞把自己拽走，或许魏航以为是要高利贷？
心，他都几百岁，二十几岁小姑娘和他谈对象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。”
舒鹤年脸上笑容瞬间干涸，扭着头瞪他，舒玖浑然不觉。
王大妈还以为他们是关系好，互相开玩笑，说：“啊呀兄弟俩关系还挺好，跟你说，那个婶子邻居姑娘，长得真是特别俊，哪天给你介绍啊。”
舒鹤年点头，说：“定定。”
舒鹤年和舒玖下楼来时候，舒玖说：“你都把年纪，还要祸祸人家小鲜肉。”
阿寿想想，很严肃说：“客服。”
阿喜补充说：“冥府客服，转接冥主。”
舒玖：“……”
阿寿摇摇手，说：“也是领工资是吧，说白就是个臭打工，你要体谅啊，不听领导就没有工资，说不定还会被开除。”
舒玖眼皮跳跳，说：“冥王也是说开除就能开除？”
舒玖说：“当然没事。”
魏航说：“舒先生，……事情，有办法吗？”
舒玖说：“句话说不清楚，咱们出来碰个头，还想去医院看看你肉身。”
魏航显然对“肉身”这个名词不太敏感，愣好半天，说：“好，但是就怕遇见姐姐。”
舒玖想想，真想说不会遇到，你姐姐在你抢救时候都要结婚，肯定对你不上心啊，怎
会去医院看你呢？
舒鹤年说：“永远像二十。”
舒玖说：“你像二百！”
舒玖拿电话号码，不再和他臭贫，先存在手机里，存时候有点惆怅，他到底是该存“罗语”电话号码呢，还是存“魏航”电话号码呢？
舒玖想想，忽然想到查缚听说自己是去相亲，脸黑样子，不禁笑特别愉快，然后果断把电话号码存成“罗语”。
舒玖拨通号码，响两声，对方很快就接起来，很有礼貌说：“喂，您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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