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都不看，怎
知道不合规矩？”
宋业康将支票递到
宋玉章眼皮子底下。
支票还是
万，上头
签名却是换人，龙飞凤舞地写着“宋业康”三个字。
宋玉章抬头看向宋业康。
宋业康头回离他这近，
宋玉章跟着孙经理离开后，宋业康变脸，他捏住宋明昭肩膀，面色沉，“老四，你这快就被他收服？”
宋明昭也变脸，傲然笑，“二哥，你这是小瞧
，还是高看他？被他收服？还是那句话，你们等着看是怎让他乖乖地从哪来回哪去。”
宋业康仔细看他脸色后，手松他肩膀，淡淡地笑笑，“那就等着看。”
宋玉章签字取钱，钱装在皮箱里，提在手上正好，孙经理将皮箱交给他，宋玉章转身，却是宋业康过来。
“二哥。”
正有说有笑时，门被“咚咚”敲，推开门不是回来经理，却是宋业康。
宋明昭先吃惊，他站起身道：“二哥？”
宋业康过去，自然地拍下他肩膀，笑道：“怎来也不同说声，不是正巧碰上孙经理，都不知道你们来。”视线转向正站起身宋玉章，简短道：“来。”
宋玉章微点头，“二哥。”
他惜字如金，对宋业康并未展露出多少热情，这点令宋明昭很满意，看来宋玉章是个能“养熟”，且很好养熟，他给他买块表，陪他来趟银行，显见宋玉章就对他比其他兄弟要亲热。
宋业康给孙经理个眼神，孙经理立刻下去。
小小隔间只有两人，宋玉章脸懵懂地看着宋业康，仿佛是知道宋业康有话对他说，宋业康言不发地拉开外套，从里头口袋里掏出张薄薄支票递给宋玉章。
宋玉章忙道：“这支票已经换过钱。”
宋业康道：“拿着。”
宋玉章不动，“二哥，这不合银行规矩。”
宋明昭喜欢宋玉章识相，令他觉得付出有回报。
有宋明昭不怕冷场，他连说带笑，声音爽脆，整个休息室里都回荡着他笑声，宋玉章安安静静地站在侧，只在宋明昭说到兴处时微勾下嘴角。
宋业康余光留意着他，不会儿，经理过来，要宋玉章去签个字，宋明昭道：“自家银行还要签字取钱？”
经理不敢说话，宋业康继续拍他肩膀，温和道：“老四，话不能这说，开银行最要讲规矩，玉章，你跟孙经理去趟吧。”
宋玉章微点头，却是对宋明昭道：“四哥，没事，是该照规矩办事，去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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