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年身体直这样?”
聂雪屏微笑笑,“比小时候好多。”
“有时间再去瞧瞧他。”
“那很好,”聂雪屏道,“他总盼着你来。”
宋玉章笑道:“那多抽点时间去陪陪他。”
宋玉章大笑出声。
他笑得很厉害,聂雪屏只静静地看着他笑,等宋玉章笑完后才道:“太老土?”
宋玉章忍着笑摇头,“对女学生应当挺管用。”
聂雪屏道:“抱歉,不常同人约会。”
宋玉章道:“理解,聂先生你太忙。”
雪屏眼睛很亮,也很柔和。
这整场电影,聂雪屏都未曾放开宋玉章手,宋玉章抚摸他手,感觉到他手上多个地方都长茧,有写字茧,有陈年旧伤,亦有用枪磨出茧。
这是双有阅历有故事手,宋玉章未曾同比他年长这样多人有过什亲密关系,倒也觉得新鲜有趣,边看电影边把玩着聂雪屏手,聂雪屏始终都没什反应,很配合地将手由着他摸来摸去。
等到电影结束时,聂雪屏才重又微微用力地抓住宋玉章手,宋玉章在电影院逐渐亮起来灯中看向他,聂雪屏眼中依旧是深潭静水,温和无波,“走吧。”
出影院,两人又去附近西餐厅,海洲西餐厅都装饰得很有情调,包厢里墙纸上全是吹喇叭小天使,桌上花瓶里插着两支鲜艳玫瑰,宋玉章隔着玫瑰看向聂雪屏,双手交叠地垫在下巴下,他微笑道:“聂先生是在同约会?”
“也不必太费心,你有你难处,银行很忙吧?”
宋玉章回避地笑笑,“还好。”
两人用完餐,聂雪屏果然带他去看花展。
花展里就真没
聂雪屏不置可否地笑笑。
过会儿,他道:“那,你还想去看花展?”
宋玉章忍俊不禁道:“很乐意去,毕竟有很珍稀花卉品种展出嘛。”
聂雪屏听出他是在打趣自己,微微低下头,很宽容含蓄地笑笑。
用餐时,宋玉章又问起聂伯年,聂雪屏说天气冷,聂伯年就很容易生病,现下正在家里养着,最好是不要出去吹风生病。
聂雪屏道:“小宋先生认为呢?”
宋玉章笑道:“认为聂先生你是把当女学生样对待,看电影吃西餐,该不会等会儿还要去游湖吧?”
聂雪屏笑笑,“没有游湖,看花展可以?”
宋玉章失笑,他笑完之后,看向聂雪屏,发觉聂雪屏仿佛是认真,他微微有些诧异道:“真去看花展?”
聂雪屏点点头,“有些很珍稀花卉品种展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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