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齐远敬谢不敏,手抬起来做个拒绝手势,“您辛苦,您请。”
柳传宗给宋玉章开车,柳初也跟着块儿坐在副驾驶,人倒是老实
宋玉章胳膊搭在宋齐远肩膀上,扭过脸,齿间咬着烟散漫地笑,“娘胎里带。”
宋齐远拿他嘴里烟掐,面色柔缓下来,也算是同意宋玉章提议,“老四在那住好几天,什时候让他回去?”
“哦?四哥怎样?”
“能怎样?看他心里定很难受,每天早出晚归,脸上也没个笑模样,吃得少说话也少,二哥真要出家,叫裁缝铺给他做件好看袈裟。”
宋玉章忍不住笑。
没清,等铁路通,有回报,银行债清再谈这些不好吗?”
“就是因为银行债没清才要想办法开源,铁路通是有大把钱来,但通铁路还要段时日,现在银行已经闹过回,无论再传出什亏损消息,许多人都不会再信,趁这个时候才最好唱空城计。”
宋玉章边说,手指里夹烟在空中挥舞着,道道白烟,令宋齐远眼花缭乱,他稍稍冷静下来,屁股在宋玉章办公桌上挪挪,“那……会不会又亏呢?”
“三哥,你可是赌桌上常胜将军,你说说你为什常胜不衰?”
宋齐远手指慢慢摩挲着。
宋齐远也笑着瞥他眼,“别笑,快说到底什时候让老四回去,你又到底为什忽然让他住到那,问老四,他也不肯说,你说吧。”
宋玉章淡笑道:“能为什,你们才是亲兄弟,总不能叫他同真兄弟生疏吧。”
宋玉章拍下宋齐远肩膀,“走。”
宋齐远直起身,“又去同人应酬?”
“生意嘛,”宋玉章手插在口袋里往前走两步后回头莞尔笑,“起?”
“上赌桌最要紧是胆气,你不怕,你输得起,所以你在赌桌上就最冷静,最懂得算计,别人都怕,都怕输,所以才患得患失败涂地,说句不好听,宋振桥不就是输怕?”
宋齐远抬起脸,眼神有些锐利地看向宋玉章。
宋玉章满脸坦然,“他输怕,觉得自己再也赢不,所以才吓得跑下赌桌。”
宋玉章走过去,轻拍下宋齐远,“三哥,别怕,从哪里跌倒,就该从哪里爬起来,你不想碰碰连绞陈宋两家美国股市到底是个什龙潭虎穴?”
宋齐远又是低着头沉默许久,再抬头时他面色已经冷静下来,用胳膊肘轻碰下宋玉章胸膛,“你到底是什人,怎有那大胆子,都是从哪里借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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