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初不疼不痒，但是连声哀叫，作足
可怜样，聂青云挥打两下便不忍心地放下手，对宋玉章气恼道：“这哪里来
野猴！”
宋玉章也放开手，对柳初使个眼色，将柳初转个面向聂青云，“向聂小姐道歉。”
柳初嘴巴痛快，态度恭而慎之地向聂青云
鞠躬，“聂小姐，对不起，
错。”
聂青云这气来得快，散得也快，哪能真跟个小孩子计较，“算，你也是有口无心，以后不要乱说话。”
柳初口齿伶俐道：“谢谢聂小姐你大人大量，
那
聂饮冰，怎会连大嫂都喜欢呢？
聂青云又喝口苦咖啡，从嘴里到肚子里，没有个地方不发苦。
对宋业康看破红尘，宋玉章也颇有感触，对宋业康也挺佩服，起码要比他看得开，竟真能舍下切去过完全不同新生活，他是不是也该看开些？不是心硬心软，就只是看开些。
“行长——”
外头活泼蹦跳声音传来，是柳初。
隔条人命，关系就变成这副样子。
聂青云低着头，看着咖啡杯里深色液体，干脆也采取直说态度，“你不要同二哥发生什。”
她说飞快，字与字之间都连在块儿，然而宋玉章还是听清楚，他略微有些诧异，但很快道：“你放心，不会。”
聂青云有些坐立不安，她像是给自己话佐证，强调道：“同宋业康分开以后，就没有再对你们宋家兄弟起过念。”
嗯，不错，这点上她站得住脚。
宋玉章打断自己思绪，立刻站起身，今天宋业康过来耽搁这长段功夫，他已经是上班迟到，柳初都过来找。
“行长，那假洋鬼子又给你写信啦，哈哈，知道，这叫情书是不是？”
柳初扬着信封蹦蹦跳跳地进入客厅，看到个端着个咖啡杯样貌气质都很出众陌生女人后，很稀奇地看向宋玉章，“呀，行长，终于也有女人追求你啦。”
柳初挨揍。
宋玉章按住他背，聂青云用旁坐垫抽他屁股。
“也没有。”
聂青云听他答得平淡，目光警惕得像探照灯样在宋玉章面上逡巡遍，她庆幸而有些失望地发觉宋玉章说是实话。
要命，原来二哥说是真，真是二哥在单相思呢！
她又气又羞——替聂饮冰羞，恨聂饮冰不争气，怎还也看上宋玉章，虽然宋玉章是挺好看，但他毕竟跟过大哥呀！
她还记得聂饮冰曾振振有词地对她说，如果宋玉章是个女，宋玉章就该是她大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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