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想睡在主人房间呢?”
“那也请便,”宋玉章不咸不淡道,“宋振桥房间久无人打扫,你要不介意,就请尽情去睡吧。”
孟庭静看他怎都不肯松口,明白现在还不是什时候。
这个人只是对他敞开身体,对其余东西都吝啬很。
孟庭静不介意。
孟庭静倒是不拦他,由着他洗漱完毕后,孟庭静也穿戴好,“送你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送你,”孟庭静语气微沉,“你走,不拦你,要送,你也别拦。”
两人说好互不干涉,确就是这个理,宋玉章无法反驳,半夜三更地叫孟庭静亲自送他回宋宅。
到宋宅,孟庭静说他渴,宋玉章不想再叫醒仆人,便自己给他倒茶,孟庭静茶只喝口,便搂着宋玉章往沙发上带。
动怒便很想要动手,因为觉着孟庭静实在是欠揍。
孟庭静也想动手,内心又有原则——男人不打老婆。
宋玉章拳头在孟庭静书桌上捶下,转身就走。
眼看要闹个不欢而散,孟庭静冲上去拉住宋玉章胳膊,什话也别说,先上床再说。
男人火气果然不是靠打架就是靠床上那点事儿来宣泄,两人在床上“打”架,彼此都心平气和许多。
宋玉章越是将自己心看得紧,他就越满意,这说明宋玉章还从未真正地爱过个人,仍将那份真情珍宝般藏着掖着。
要想得到宝贝,必然是要经历艰难险阻,这点小挫折又算什呢?
孟
宋玉章如今身体是彻底恢复,怎也不会被干个两回就变成个孱弱青年,见孟庭静这样不是东西,那他也就不客气——揍吧。
孟庭静肚子上挨拳,不怒反笑,抓着他手在他手背上咬口,“不错,很有力气,原来在床上叫着‘不行’全是装。”
宋玉章屈起膝盖顶着他,“庭静,劝你别乱来。”
孟庭静将他紧紧抱在怀里,“就不能留下?”
“留下可以,楼上客房随便挑。”
孟庭静学乖,主动给宋玉章点烟放到他嘴唇边。
宋玉章抽会儿烟,冷不丁道:“咱们在块儿好像也个多月。”
孟庭静心生警惕,暗暗搂住他腰,手掌心在宋玉章脸颊上撩而过,“怎,要办个满月酒?”
宋玉章咳嗽两声,转头便将嘴里烟雾喷在孟庭静脸上,孟庭静闭着眼睛受他口烟,低头又亲下去。
两人在床上又胡搞回,宋玉章很坚决地下床预备回去,最近两人关系似乎有些越界,该往回收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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