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庭静坐在他身边,脸上是针扎样疼,心想耳光原来这疼,他
宋玉章胸膛慢慢起伏,逐渐恢复平静,他淡淡道:“信。”
孟庭静观察他脸色,“真信?”
“信。”
孟庭静仍是不敢放开他,“同聂家就算没你,那也是迟早要有战,山不容二虎道理想你也应该明白,于情于理,都没有出手相帮理由。”
“以后聂家事你也别管,他是他,你是你,明天叫人去银行给你送三千万现金,知道你管他借这多钱是不是?给你,不要你还,行不行?”
孟庭静闭着眼睛忍,双手扣住他掌心将他压在床上,双腿按住他膝盖将他固定住,“说话就说话,动什手?”
宋玉章听他竟还公然地倒打耙,胸口重重地呼几口气,“你不答应就算,放手,跟你没话说。”
孟庭静对揍人是经年累月经验,对于挨揍记忆可就久远,如今温故知新,正是心乱如麻,只是本能地知道不能叫宋玉章走,走就出事。
他忍这些日子,可不是为今天功亏篑。
宋玉章嘴上始终同他生分,什都不肯承认,但孟庭静心里知道这个月里,两人之间还是生出些情分,不用嘴上说什,这东西两人心里都自己有数。
宋玉章静静注视他,“不用,银行有钱,是,你是你,你别管,也不管你。”
“说气话?”
“没说气话。”
宋玉章仰面躺在床上,淡淡道:“其实你说也不错,这里不是谈生意地方,是想岔。”
孟庭静听他似乎真听进去,试探着慢慢放手,宋玉章坐起身,并没有要同他再打仗意思。
但若真要他咽下那口气,给聂家运矿,那也是绝无可能。
他喜欢宋玉章,可以说是爱宋玉章,并且只爱宋玉章,但叫他为宋玉章,去将自己脸扔在地上给人踩,那不可能。
若是给宋玉章踩两脚,那还可以说是怕老婆,对男人来说,怕老婆并非是什见不得人事。
可若是将脸皮给个死情敌去踩,那他不如也给自己刀算,正好去地府再给聂雪屏刀,以泄他心头之恨!
孟庭静低声道:“你不要当聂雪屏是什好人,他就是在利用你,实际老早就计划好要修建铁路,那草图看得出不是天两天功夫,他算准不会拿你怎样,所以你来牵线搭桥他才顺水推舟,否则凭他个人本事,就算廖天东答应他修那条铁路,也有法子让他修不成,你信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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