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非鱼觉得自己已经是彻底坠入爱河,而且是头朝下,简直快要窒息。
“宋行长,你又要去听戏吗?”
俞非鱼手搭在车门边,弯下腰问道。
“是,”宋玉章微笑道,“小凤仙给留位子。”
宋玉章捧小凤仙,现在在海洲是又捧出名声,俞非鱼对此倒是没有太惊异或者反感,他在国外见多识广,捧戏子算不得什不起
电影上场之后,俞非鱼道:“这太无聊是吗?”
宋玉章从温暖人群中走出,“确如此。”
俞非鱼挠挠头,“对不起,以为你会喜欢。”
“?”宋玉章瞥他眼,“你以为会喜欢这些爱情故事?”
俞非鱼有些惊讶,因为宋玉章语气是冷淡含笑,听上去有些鄙薄味道。
口烟,回头看着若有所思宋齐远笑笑,“咱们手头有资源、有钱、也有人才,什干不成?”
“资源?”
“那大座矿山运来运去多麻烦,”宋玉章晃下手上烟,淡白烟雾微微飘散,他不紧不慢道,“不如来帮他们消化,也不用他们再去求人,多好?”
海洲年味愈来愈浓厚,银行里也都装扮上,俞非鱼过来看到个红艳艳银行便觉得十分亲切,宋玉章下来时,着身驼色大衣,里头是藏蓝色西服,衬衣雪白,领带同西服色,整个从上到下都是无可挑剔,俞非鱼又被他惊艳回。
“非鱼。”
“呃,不知道,”俞非鱼插在大衣里手略微掀掀大衣,他很大方地看宋玉章,“说实话,对宋行长你很不解。”
“那是应该。”
宋玉章缓步向前,“因为没给你解机会。”
俞非鱼跟在他身后,发觉他大衣与手套中间露出那截手腕白得晃眼,同时也承认自己是被宋玉章给迷住。
个人,有他梦中情人般相貌和性情已经是足够吸引他,如果再神秘些,那就更不得。
宋玉章微笑着向他打招呼。
俞非鱼回来后,宋玉章同他吃过两次饭,又见过几次面来谈事,上回见面时,宋玉章便改称他名字,俞非鱼当时非常讶异,彷佛那名字不是他般,傻在当场。
“宋行长。”
俞非鱼仍然是这样称呼宋玉章,因为觉得银行家这个身份同宋玉章很相称。
两人相约起去看电影,看是外国电影,最近上映就这部最火,男女主角在荧幕里爱得死去活来,俞非鱼看得很有感触,宋玉章则是哈欠连天——他不会真打哈欠,只是眼睫毛半开半闭,有些昏昏欲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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