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章也笑笑,“孟老板。”
两人在海洲连斗个月,此时见面却是彼此心平气和,言笑晏晏,仿佛前程往事,好坏全都不见,只剩下两张客气又虚假笑脸。
担任商会主席十几年,老主席最擅长就是和稀泥,这兴许是他卸任之前所能调停最后桩案子,也是最要紧桩案子,调停好,那就是未来十几年和平,调停不好,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海洲不知道要乱成什样子。
说实话,老主席对孟庭静有些失望。
商务联合会成立契机是战时,第任主席只当几个月便
宋玉章忍受孟庭静第轮报复之后,便开始还手。
先是纺织厂里税务遭受举报清查,上头下来批人,从税务查到机械安全问题,纺织厂被迫停工。
然后码头上工人忽然集体要求涨工钱,还闹起罢工。
罢工行为登报,记者用词很辛辣,不知怎还带出些陈年旧事,说孟庭静当初接手孟家时搞大清洗,许多码头老人都被赶走,流离失所生活落魄,直指孟庭静是吸人血资本家。
孟庭静回应是派人烧报馆。
飞黄腾达要将那巴掌结结实实地还回去,可这有朝日虚无缥缈,简直是此生无望,不免叫他心灰意冷。
孟庭静实在是太强大太难以战胜,沈成铎看来看去,几乎都找不出他有什弱点。
与此同时,宋氏银行也不好过,上头波接波人来查账,现在银行账倒是不怕查,只是这样来回折腾,也叫人心力交瘁。
其余私人银行也是样,每天应付查账便要耗费许多心力,还要分出人手向宋玉章求援。
他们之所以敢跟着宋玉章在大礼堂里个个站起来“提出异议”,可都是指望着宋玉章所许诺好处。
隔天,码头仓库也起火。
眼看双方有从文斗演化到武斗趋势,老主席终于是坐不住,派人去请孟庭静和宋玉章到他家中做客。
两边车几乎是同时到达。
宋玉章在车内看到前头下车孟庭静,他随之也下车。
车门“嘭”甩,孟庭静回头看来,四目相对,孟庭静笑笑,“宋行长。”
宋玉章派人过去安抚,同时也帮忙应付查账。
柳传宗是其中顶尖好手,他个人天能转三个银行,勉强算是能应付。
至于聂家那系,遭受怎样打击报复,宋玉章就不能在细枝末节上知道特别清楚。
聂青云只说三个字,“顶得住。”
战争就会有伤亡,没有做好伤亡准备就不会宣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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