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齐远见宋玉章无动于衷似,被迫又爆个家丑,“母亲就是得精神病去世。”
宋玉章大大地挑下眉。
宋齐远道:“对外直说是难产,其实不是,她生下老四后身子是虚,但虚并不至于死,之后不知怎就疯……”
对于多年前事,宋齐远现在说起也略有释怀,这两天他看宋晋成行为异常,又联想到宋明昭其实也是类似于发疯,想想宋业康这剃度出家行为也有些疯痴在里头,他越想越觉得害怕,不止是替宋晋成,也是替自己。
遗传力量是很强大,这不用科学来佐证,只需看看身边例子就够。
这并非大度,他现在在宋玉章那挂不上名,大不大度都是没资格,孟庭静心如明镜,认清现实有时是很痛苦,但这痛苦是有益痛苦,人不会白吃苦,将来总有甜时候,现在,还不是时候。
俞非鱼返回宋宅,宋玉章却是出去,正好,俞非鱼在宋宅先彻底处理自己鼻子。
等许久,没等到宋玉章,俞非鱼厚着脸皮问宋家佣人要饭吃。
宋家佣人知道他是自家五爷新宠,于是很尽责地给俞非鱼准备吃食。
宋玉章在另个宋家。
“这说来,你担心不无道理。”
宋玉章沉吟片刻,“不如,送他出国?”
“你想法跟致,就怕大哥他不肯。”
“他肯不肯,也由不得他做主。”
宋齐远叹口气,“他都这大人,总不能把他绑上飞机,所以想……”宋齐远犹豫下,看向宋玉章,“亲自送他去国外。”
宋齐远同他小声说话,“真,心慌。”
“慌什?”宋玉章转手里茶杯,“他这样安安静静,不是很好?”
宋晋成伤养得差不多,他不吵不闹,终日只是躲在房间里,也不跟人说话,到饭点就出来吃饭,吃完就走。
宋齐远看他是出奇老实,开始只感到欣慰,这两天终于开始心慌。
“听说人受很大刺激后,会得病,精神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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