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夜颠簸,宋玉章几乎是没下过车,除撒尿时候,傅冕推他下车,让他光着脚瘸拐地走到僻静处解手,傅冕盯着他,忽然莞尔笑,“以前怎没发现,你毛原来那少。”
宋玉章没作声。
傅冕掏出把短刀,步步逼近,宋玉章不闪不避,傅冕用短刀挑,他笑笑,“那时候多爱你,深更半夜地跑你房里,求着你干。”
冰凉刀背贴着,宋玉章动不动,傅冕像是游戏般掂两下,“大家伙。”雪白刀锋转,宋玉章猛地闭上眼睛,浑身都打个细小颤,背上下黏腻地出汗,他睁开眼,刀锋上落下几根颜色疏淡毛发,傅冕忽而勾他脖子,耳语道:“那时候你为什不要?”未等宋玉章回答,他便继续道:“知道为什……”
傅冕放开手,手背轻柔地抚宋玉章面颊,笑容愉悦,“因为你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,天生欠干贱货!”
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之后,傅冕手掌倾,满壶水全倒在宋玉章脸上,宋玉章闭眼睛,微微喘着气。
脸颊被轻拍两下,“竹青,看你现在多没用,连水都不会喝。”
宋玉章言不发,只是又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他咳得很厉害,苍白脸咳得通红,受伤脚都跟着抽搐,傅冕冷眼旁观会儿,将他拽起来。
宋玉章身上很烫,显然是发烧,傅冕将他搂在怀里,从贴身囊袋里给他吃颗细小药丸。
药丸很苦,入口即化,宋玉章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。
傅冕笑着拍他脸,“谁叫你刚才把水都洒,活该,苦死你。”他语气亲昵,却是叫宋玉章感到不寒而栗。
傅冕重将他推倒在座椅上,伸入黑袍抚摸他受伤小腿,“们得抓紧赶路,可不能叫你变成个小瘸子,”他拍下宋玉章腿上纱布,拍出宋玉章声闷哼,“那样,可就不漂亮。”
宋玉章额头渗出细密汗珠,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傅冕轻笑声,“傻瓜,还能怎样?当然是带你去私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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