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冕始终双眼紧盯着宋玉章，面上神情是隐匿
兴奋，“把他给
干
！”
宋玉章看着小凤仙被按倒在地，像畜生
样被拉高双腿，那双腿笔直修长，练十几年
“他说，”傅冕手猛用力，小凤仙“啊”声便痛苦地张开嘴，“他跟你亲过嘴。”
小凤仙嘴里有两排雪白牙齿和条灵活会亲舌头——牙齿还在，舌头却没。
空荡荡黑漆漆喉咙犹如个不知出口洞穴，宋玉章目光黏在上头，脑海中嗡鸣声，所有盘算好心机算计在那刻都被碾成齑粉，他眼里，只有小凤仙可怜发不出声喉咙。
“不过既然你不喜欢他，那就算，”傅冕松掐住小凤仙脖子手，柔声道，“竹青说他不爱看，那你们就出去办事吧，人已经黑，叫人没胃口，还是得在性情上更讨人喜欢才好，”傅冕扭过脸，对着宋玉章笑笑，“你说是不是？”
宋玉章不说话，发觉小凤仙又是醒着，那双眼睛流露出股麻木恨意，他恨傅冕，也恨宋玉章。
愤怒还是冷酷。
“听见吗？”傅冕看着宋玉章，脸却是往小凤仙方向偏偏，“他心里点你位置都没有。”
小凤仙趴在地上，死般地没有动静。
傅冕勾勾手，“把人带过来。”
小凤仙被人架到宋玉章面前，宋玉章目光往旁边偏偏。
宋玉章心被那股恨意如激流般冲得发麻。
“说不爱看，眼珠子倒是眨也不眨，真是口是心非。”
傅冕含笑道，他眼睛眨不眨，享受般地盯着宋玉章面上每块肌肉，每寸肌肤，不肯放过他面上点点表情变化，“也是，海洲名角开苞场面，谁会不愿意看呢？扒他衣服——”
“是！”
两个随从毫无感情地下便剥去小凤仙身上那件白袍。
傅冕弯腰，将油灯凑近，昏黄灯光将他面庞照得很亮，那双凤眼里摇曳着火光，傅冕伸出手掐住小凤仙脖子。
小凤仙竟是动不动，丝毫不敢反抗地被又向宋玉章那拖近些。
傅冕盯着宋玉章眼睛，轻声道：“他说他同你是朋友，很好奇，什
朋友会把人相片藏在项链里贴身带着，也是跟你样，嘴不老实，没两句实话，问好几遍，他才承认，同你之间有那些许暧昧，就问他，些许暧昧是指什。”
傅冕将手上油灯递给身后随从，手又捏宋玉章下巴，将他脸强扭过来。
小凤仙干涩双唇上沾着干涸血迹，显出点诡异艳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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