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玉章身上出汗,胭脂化开,在他胸膛红艳艳片,他吸着气道:“聂家……”
傅冕抹他胸膛上胭脂,低笑道:“聂家?哥哥还是弟弟,”他使下狠劲,听宋玉章吸口气,道:“还是都有?”
宋玉章勉强道:“只有哥哥。”
“听你口气,很可惜嘛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宋玉章扭过脸,亲下他嘴唇,“阿冕,别说,现在就想要你……”
宋玉章背着手,长袍散开地露出中间大片,“想要裤子。”
“要裤子?”傅冕走到他面前,淡笑道,“那不是很碍事吗?”
傅冕把抱起宋玉章,将人直接扔到床上。
他这回走足有十天,这十天里,他几乎每天都在想宋玉章。
其实这年里,他也是样,每天都会想宋玉章。
或许那时候傅冕就会狠下心来真把他弄死。
宋玉章又想起那张报纸,报纸上孟庭静那样脸色,孟庭静真相信他死吗?宋玉章觉得不会。
胭脂盒在他手指里翻飞着,上头盖子忽然掉,宋玉章身上洒身香粉,他下床,拍整下胸膛,发觉无济于事后就不管。
晚上会有仆人来送水,到时候再说吧。
宋玉章合上那盒胭脂香粉,将盒子重新放到梳妆台上。
傅冕面色微变,将宋玉章摆成跪趴姿势,“少说这些恶心话!”
两人干到仆从来送水,整好,还顺便
满怀着恨意地想。
他想,他定会将宋玉章折磨到后悔,后悔当初那样对他。
傅冕在床上贯是凶猛无比,幸好宋玉章也不是什孱弱少年,若是换别人,真要在床上就被傅冕弄出事来。
傅冕没说句话地先干宋玉章两回,到第三回就开始慢条斯理起来。
“上回,你只说那些被你干过,干过你呢?”傅冕徐徐道,“除那副主席之外,还有谁?”
梳妆台上有面铜镜,宋玉章在铜镜里头看自己,他想:以孟庭静性情绝不会由着那些记者对着他拍照,就算拍,也不可能登报,他不会让任何人欣赏自己悲伤。
所以,这张照片既是障眼法,也是传递给宋玉章本人个信息。
——知道你还活着。
宋玉章深吸口气,鼻腔中满是甜腻腻香味,他没有指望任何人来救他,但是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受控地想产生相信,相信孟庭静会来找他。
傅冕回来,先于送水仆人之间,他进来便看见宋玉章身上扑满胭脂情景,他淡淡笑,道:“知道要回来,还梳妆打扮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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