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也吃,喝也喝,嫖也嫖,就是嘴里咬紧肉不撒,沈成铎也知道这些政客做派,他心甘情愿地受张常山驱使利用,为就是从这老饕嘴里分杯羹,其实有时候想想真没意思,说来说去也还是给人当狗,沈成铎转念又想,其实张常山何尝又不是在给自己上峰当狗?这想,除非委员长,否则人人都是狗奴才。也不能这样说,委员长也不样要给美国人当狗?
沈成铎自己琢磨出套当狗理论,终于是自感觉良好起来,想未来日子,他在海洲将是狗之下万狗之上,那前景似乎也很美好,于是沈成铎便很自得其乐地笑笑。
在这种良好感觉驱使下,沈成铎去趟兵工
沈成铎有些无意识地拍着胸口水渍,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忍不得。
这都过去两三个月……事情也做得天衣无缝,到现在为止,他所得具体好处就只有进商会受孟庭静气,商量好分割银行、兵工厂、铁路……这些连个影都没有。
沈成铎回公馆,斟酌许久,拿起电话。
“喂?张处长,哎哎,最近好啊,许久不见,哈哈,想、想,还有几个小子也是很想您哪,有、有,包您满意,您放心,还不懂您心思吗?”
沈成铎同张常山番下流叽喳交谈后,终于是转向正事。
真不恨。
孟庭静持续性地毫无预兆便大发脾气,在商会里说着说着便掀桌子走人,看着像是逐渐失去理智。
孟庭静这辈子也没有这装疯卖傻过,焦躁倒有半是真,这天,下头人说着说着,孟庭静忽然抄起手边茶杯便泼出去。
茶是刚上滚茶,泼出去,立即就有遭殃人大叫出声。
沈成铎坐在末位,被扫个尾,倒是没烫着,只是也受到惊吓。
张常山轻描淡写道:“急什?该是你,迟早是你。”
沈成铎心中凛,忙道:“不急,就是怕夜长梦多,毕竟人还在那,也联系不上傅老板。”
“这你不用担心,”张常山道,“去知会声就是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沈成铎也不能再继续说下去,只好挂电话。
电话挂之后,沈成铎才愤愤道:“老不死!”
“X他妈!”
沈成铎边拍胸口边小声骂道。
孟庭静拂袖而去,连句话都没留下。
商会里人炸开锅般议论纷纷,正主席死,两个副主席个跑去上战场,个每天致力于将商会变成战场,真是叫他们受不。
离换届选举还远得很,可是众人却已经有些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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