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也纳正是歌舞升平时候,傅冕进门之后,像个没见过世面乡巴佬样,畏畏缩缩地在沙发中个角落坐下,有舞女上来要搂他胳膊,他立即作出惊吓模样站起身往里头躲。
他看上去对这地方很生疏,追踪他人跟着他在里头乱走,发现他被只伸出来手给拽进某个房间,耳朵贴上门,便听到里头阵女人尖笑声和男人惊慌声音。
对男女唱作俱佳地演戏,傅冕却是从门中暗格里小楼梯上楼,旋转楼梯直走到最上头,门推,里头张常山正在等。
“张处长。”傅冕摘下帽子,很客气地先打声招呼。
张常山笑道:“好长时间不见,你看着气色不错。”
“等事情过去,还是带你回清溪,咱们好好地办场像样婚礼。”
宋玉章没说话,只轻拍拍傅冕脸。
傅冕走。
宋玉章从床上慢慢坐起。
毫无疑问,这几个人之间是起内讧,具体内讧到什程度难说,傅冕既然肯冒这大风险将他带到海洲来,那必定是想要搞点大动作出来。
送来口信,夹在报纸里,约他今晚见面。
傅冕将纸条烧,进屋后,发觉宋玉章正在睡觉,他过去心情很好地在宋玉章脸上亲下,“谁家太太又馋又懒,大白天赖在床上睡大觉?”
宋玉章睁开眼,不冷不热道:“太你个头。”
傅冕还是笑,“今晚帮你报仇好不好?”
“帮报仇?”宋玉章道,“怎,你要自残?”
傅冕人拿着帽子过去,在张常山对面站定,“张处长看上去倒是见老。”
张常山面色淡然,“是吗?”
“张处长,时间紧迫,有话直说吧。”傅冕含笑道。
张常山道:“好,够爽快,既然这样就直说,你要怎才
傅冕说要给他报仇,是想除掉谁?
宋玉章下床去找小凤仙,院子小,小凤仙和傅家这些随从住在块儿,宋玉章过去牵小凤仙手把他拉到院子里,问他有没有受欺负,吃不吃得饱。
小凤仙点头摇头地回答他,宋玉章轻叹口气,道:“那就好。”
围墙很高,只要翻出去,大喊声,宋玉章想他兴许就能重获新生,可惜他不是飞贼,没那个本事。
傅冕出门便发觉有人在暗中盯着他,他微微笑,不紧不慢地叫人将车开到维也纳。
傅冕伸手掐他脖子,“好好说话,别贫嘴。”
宋玉章笑笑,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喜欢贫嘴?”
傅冕直接将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。
“竹青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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