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沈成铎稍有些得意,安逸这些
随从立刻听从指令,脚踩油门便往城外跑,口气将车开到城外,傅冕坐在车内,眼睛定定地看着黑夜中车灯打出束光,道:“你回去,把房子烧。”
“是。”
傅冕下车,将车门甩上,车辆在他身后发动返回,直到车辆动静消失时,傅冕才晃晃身,刺痛胸口缓缓呼出口气。
宋玉章不见。
这念头仿佛只无形手掌紧紧地攥住他,傅冕有些喘不上来气,可是呼吸却很急,口口气息涌上,终于是催动般地涌出口温热而潮湿气息。
关上。
院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,傅冕看也不看,疾步往屋内走,屋门是开着,里头没人,眼就能看到底,傅冕走出屋子,将整个不大宅院里里外外都快速地瞧遍。
院子里已经没有活口。
傅冕就近抄起个随从尸体,发觉他是眉心中弹,枪毙命,像是在毫无防备情况下遭暗算。
“群小孩子吵吵嚷嚷……”
傅冕像是被压迫般地弯下腰,他张开嘴,嘴里丝缕,挂网般垂下口暗红浓血。
沈成铎这回是下血本。
那些娃娃杀手是他从没爹没娘孤儿中选出最狠毒不要命批,这些小子相貌个顶个地像个好人家孩子,实际却是偷鸡摸狗无所不为,从五六岁便开始训练他们摸枪杀人,直养到现在,他从来都是省吃俭用,个两个地派出去办事,是因为稀有,二是因为奇招只能用回,般人不防备小孩子,但要吃过亏有防备,就没用。
派出去小孩子,死两个,伤个,但对沈成铎来说,还算是很值得,因为他换来宋玉章这保命符。
沈成铎也不傻,暗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,他心里有数,不管那盯人背后是谁,这回他亲自出马,又是祭上底牌,重回青年岁月,将事情办得快、狠、准同时,又小心谨慎到极点,可堪是滴水不漏。
傅冕放下那随从尸体,脑海中阵阵地发晕,他单手去撑石桌,掌心按下去又软又黏,目光斜掠过去,手掌正陷在那盒酸枣糕里。
傅冕目光厉,手掌猛地甩。
酸枣糕“啪”下掉入地上血泊之中,烂污糟糟地洒地,将那片血溅出朵奇形怪状花。
傅冕双眼发直地看着地上血泊,他深吸两口气,掏出随身手帕将手指上黏腻枣糕点点擦拭干净。
随后,他镇定地迈步出院,关上院门后上车,对车上随从道:“出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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