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冒犯
你。”
他低下头，整个人都蜷缩，“没有恶意，请原谅。”
屋内很安静，唯有老旧
空调坚持不懈地发出隆隆噪声。
张向阳
直低着头，不知过多久，他听到声很轻叹息，转瞬即逝，令人抓不住它语调中含义。
“阳阳。”
人到底是怎样面目。
“为什
？”张向阳轻声道。
贺乘风微笑着，面上神色四平八稳，他轻弯下腰，淡琥珀色眼瞳迎着阳光，璀璨非常，他声音很温柔道：“阳阳，那你又为什呢？”
张向阳手指轻颤下。
他先做错事，是他错。
贺乘风语气还是很温和，仿佛他们之间什都没发生过，师兄师弟初次见面，礼貌客气，其乐融融。
“离开这座城市。”
别人要怎出气，都轮不到他这个先做错事人去想当然。
谁让他又自作多情，侥幸得到别人可怜就开始自以为是，把人往坏处想。
贺乘风已经说很清楚，他却仍然怀疑对方人品，那冒失地暗中行事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张向阳涩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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